兩人說話間,去抓藥的郭常河從內裡出去,手裡拎了好些個藥包。“苗郎中,我已經跟令公子說了,令公子隻說讓您多保重。”常河把藥交給苗素問,然後就去乾活了。
嬌顏從郭家老太太那邊要了些鹽,放在鍋裡炒熱了,然後裝到布口袋裡,壓在月孃的肚子上。如許幫忙月娘快點兒排氣,也無益於傷口的規複。
“哎,俺們曉得呢,隻要能讓俺媳婦活著就好,你說啥俺就聽啥。”那婆子點點頭,對苗素問非常恭敬的說道,“俺家媳婦這是生第三個了,老邁是閨女,本年五歲,老二是個小子,可惜生下來冇幾天就冇有了。這是第三個了,冇想到又是這麼凶惡。俺不求彆的,隻求著俺媳婦好好的,這好歹是小我家。萬一俺媳婦有個啥好歹,俺這一家子,不就散了麼?”
苗素問點點頭,“是啊,能救人就好,不管甚麼體例,隻要把人救活,就是好體例。嬌兒,我們兩個可很多用心,必然要把這個月娘救活才行呢。”苗素問不是那陳腐之人,更能接管新奇的事物,當下也就想開了,不再糾結這些。
“嬸子,我是郎中,做的就是治病救人的事情,那裡還用嬸子這麼掛在心上啊?隻是這月娘實在凶惡,我也是冇阿誰掌控就能保住她的命。嬸子,我們大師夥一起好好的服侍月娘,千萬要留住她纔好。”苗素問不能說這都是嬌顏的功績,畢竟,這過分驚世駭俗了一些。以是就隻能把事情全都攬在了本身的身上,他日一旦有事,也能庇護嬌顏。
苗素問趕緊去熬藥,未幾時藥熬好了,就跟嬌顏一起,想體例喂月娘喝了下去。“嬌兒,你這體例是如何想出來的?這體例雖好,倒是輕易肇事。如果讓旁人得知,隻怕會說我們用的不是端莊醫術啊。”苗素問趁著冇人的時候,低聲的扣問嬌顏。
苗素問和嬌顏就這麼在郭家住了下來,第二天淩晨,月娘就醒過來了。當然,麻醉藥也過勁兒了,月娘疼的不可,冇體例,苗素問就給她吃了止疼的藥。
苗素問擺擺手,“彆謝我了,你們抱著孩子,就在這外間屋等著吧,我得出來了。”說完,苗素問就把孩子交給了老太太,本身回身再次進屋了。
同產婦丈夫一起去苗家的阿誰男人,一向站在院子裡呢。這時聞聲了苗素問的話,就趕快上前來,接過了苗素問手裡的藥方,“我去吧,這藥苗郎中家裡都有麼?如果冇有,我就得去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