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怡漸漸坐起了身,似是冇聽到崔長河的話,顧自用袖口擦了擦鬢角的盜汗,心內裡暗自後怕著:幸虧是夢,不是真的,幸虧幸虧!
見狀,崔慶林叫住了陸濤:“不消放茶,白開水就好了。”
她立時側過臉,對著牆壁道:“昨兒累了一天了,當然是歇息要緊啊!你還是把燈滅了吧。”
崔長河下地點亮了油燈,接著回到徐書怡的身邊問她道:“他娘,要不要喝水?”
“他爹,小妹那邊......你說要不要去看一看?本來和我們約好了的,小妹此人你也曉得,不成能隨便胡說的,我就想著,有冇有能夠家裡出了事情?”
他話一說完,坐在上首的崔長河就吃緊地用筷子敲了敲桌子,沉聲道:“二郎,長輩是你能開打趣的嗎?”
這句話頓時讓飯桌上溫馨了下來。
第二天,這對伉儷罕見地起床遲了。待他們兩人起來時,其彆人早就坐在堂屋裡等著他們了。
踏出房門前,崔慶林忍不住又轉頭看了眼床上的白叟,眼中猛地泛出了淚花。
才坐定,他便持續了剛纔的題目:“小姨,如何冇見小姨夫出來?是不是小姨夫病得很重?來之前,爹孃特地叮嚀了,說如果小姨夫實在病得重,讓我接你們一塊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