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根實在感覺老婆運營的事有些不大靠譜,除卻兩家的前提不說,他厥後還考慮到了彆的一個身分。
“力兒自打上回在玉芬的滿月席上見了蘭花一麵後就有些念念不忘。這孩子跟他爹一樣,是個長情的,認定了一小我就不大會變心了。你看,力兒故意,你家蘭花呢,又到了年紀,是不是能夠考慮兩家再攀親?這親上加親,也是件功德不是?”
劉氏臉上笑開了花,回道:“對的,對的,讓妮兒也樂嗬樂嗬。”歡暢之餘,劉氏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說道:“他爹,我們上回說的事,你看......”
劉氏被徐書怡的話說得麵色一白,糟糕,本身說錯話了!她從速挽救道:“親家母,我隨口胡說的,你彆放到內心去。我隻是替力兒焦急,我......”
劉氏對勁地睨了一眼徐書怡,說道:“力兒一個月有五十文呢,過年還要另算。滿一年後,他的月錢就能往上提。你說說,這是不是比一年到頭在地裡乾活要來得好?”
一想到這兒,劉氏肝火陡生,沉下臉把內心所想說了出來:“親家母,誰不曉得這家裡是你說了算?隻要你同意了,親家公還能說啥?”
徐書怡不明其意,隻對付隧道:“說的是,說的是。”
正想著,她的耳邊再度響起了劉氏得意的聲音:“現在村莊裡還不曉得咱力兒要去鎮上的事呢。如果曉得了,那上門來提親的怕是要踩斷門檻了。不過我和力兒他爹籌議過了,力兒還年青,過上兩年,家裡的日子好了另娶妻也不遲。”
劉氏抿嘴一笑,接著提了一個在徐書怡聽來比較高聳的話題:“親家母,你家蘭花......我冇記錯的話,本年十三了吧。”
劉氏聞言,腰板一挺道:“不瞞親家母,我家力兒出息了。這不,我一個遠房表叔明天來家裡了,說要帶力兒去酒樓當伴計。永和鎮上的一品軒,你曉得不?我遠房表叔在那邊當二掌櫃呢。”
下一刻,劉氏說的話公然考證了徐書怡心中的猜想。
劉氏伉儷倆天然欣喜非常,自家孩子去了鎮上酒樓乾活,今後家裡的日子還不得變得越來越好?
方大根也很歡暢,點頭道:“的確是功德,是功德。你明兒往上河村跑一趟,把力兒的喪事奉告妮兒去。”
送走了親戚,劉氏喜滋滋地對丈夫說道:“這下好了,力兒的出息總算有了。冇聽我表叔說嘛,力兒頭一年一個月拿五十文,以後每年都能加呢。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