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子期冇感覺懊喪,反倒是鬆了口氣。
婚事,天然不了了之。
“你本日為何這般刻薄?”陸知鳶奇道:“即使當年芙妃百般罪惡,也已遭到了獎懲,陛下既放恭王出了冷宮,就申明陛下已寬恕於他。將來他還會在朝中供職,你這般桀驁衝撞,很輕易給人抓住把柄。父親雖是位高權重,可君為臣綱,若落得個‘居功自大輕鄙皇子’的罪名,陛下即使偏袒,內心總歸會不歡暢。”
她搖點頭,“罷了,看不上就看不上吧,這類事,也不能勉強。”
話雖如此,她眼中卻有化不開的憂愁。
“不過五姐。”
陸知鳶瞥他一眼,頭一次感覺這個弟弟還是很不錯的,起碼瞭解她。
“他如何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