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明殿的東偏殿是皇後平時歇息的處所,屋子外有顆大榕樹擋住了東殿的日頭,又有一汪清泉流過,即便是夏季的中午,這裡也是非常風涼的。
剛纔才忙活完兩場,誰給的他如許好的體味,歇息一刻多種,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
***
他低下頭來含著她粉嘟嘟的小嘴,聲音沙啞而又綿軟,隻要在她麵前,纔是如許和順的對待:“朕隻愛你一個,其彆人,都不要,好不好。”
嚴恒曉得,宮女下的藥隻是個引子, 究是底子的啟事,還是他想了, 素了那麼久,又每天躺在本身敬愛的女人身邊, 哪有不想的。
是以四喜很少在殿中置冰。
四喜打著顫抖,又見他更猖獗了些,本身就像一隻被鐵架子架起來的烤鴨子一樣,被人牢固在某個角度某個位置,任人措置。
“天長地久的,就要用時候證瞭然,給一些時候來證明。”腳下驀地一空,被他抱到案幾上,他低下頭來,把她狠狠的箍到本身的身上。
她就躺在中間,可親可抱,但常常他再要往前一步,她就嚴峻驚駭到不可。
大殿中靜悄悄的,寺人輕聲說皇後孃娘在閣房,他問了一下寧國公主去了那裡,寺人答道,寧國公主早早就回府了。
不看則以,一看,他便感覺這股子燥意更加的嚴峻了。
嚴恒眯眼看著她,思考著從那裡下嘴比較好,三個月的宮廷餬口把四喜養的白白嫩嫩,女人該有的有,該無的無,小巧剔透的是身材,凹凸有致而有半隱半現的閃現在他麵前。
跟著這個吻的加深,那東西竟帶著侵犯性的往她身上號召,四喜用力去推他,被他死死拽住就是不鬆,她急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明天他格外分歧些,身上滾燙燙的,連親吻都不負之前的和順,全部要把人生吞活剝了的乾勁,幾番衝撞下來,被莫名頂的人更加寬裕了。
委曲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到此處她感遭到身上有股子暖流,從未有過的感受麻痹了她的大腦。
四喜更加感覺冤了,幾近要哭起來,都怪寧國公主給她帶這類東西來,她本就不想看的,誰要看這類東西啦:“我冇有,你不要胡說。”
圖冊上小人各種姿式,都是他見所未見的,而她竟然怡然得意。
嚴恒持續挑逗她:“在朕麵前,有甚麼不美意義的,你是朕敬愛的女人,你若想了,也不是羞人的事。”
嚴恒嘴角掩不住的暴露一抹笑來:“你如果想了直接跟我說就好了,咱倆是伉儷兩,你有甚麼需求我滿足你就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