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酒受不了了,猛地停下來對著季老太太吼道。
“我不跟你一個婦人計算,你去把你們家薛老頭叫過來,”
聽了薛奶奶的話,季溫酒忍不住在內心對薛奶奶舉了個大拇指,這般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也就薛奶奶說得出來。
“嘿你個小賤蹄子,我打你還敢躲?我看你往哪兒躲,真的是要造反了!看我不好好清算清算你!”
這個暴脾氣,連奶奶都不叫了。
季溫酒家的院子四周就是一圈襤褸竹子圍起來的,彆說擋人了,連隻狗狗都擋不住,加上季老太太這個大嗓門,季家門口圍了一圈看戲的。
薛奶奶將季溫酒往本身的身後一拉,一副母雞護崽子的模樣,惹得季溫酒心中一暖。
季溫酒冷冷的看了幾眼嚼舌根的婦人。
季老太太在地上一陣打滾。
季老太太固然肚子疼,但被薛奶奶這麼刺激還是坐起來對著薛奶奶一陣謾罵。
“你個爛心腸的,我家的事跟你有啥乾係,哎呦喂,疼死我了,冇天理啊,季溫酒這是要打死我啊,小賤蹄子,等你爹返來,我非要他把你發賣了去!”
“夠了!老太太你再追我,我脫手了!”
季溫酒不語,做驚駭狀的往薛奶奶的身上藏了藏。
“奶奶,你特地跑到我家來打我的?”
“這季丫頭可真凶悍啊,連親奶奶都打,真是不怕遭報應。”
憑著這具身材的影象,這季老太承平時可冇少欺負季大東一家人,的確就是將季大東一家子當作是仆人對待。
老太太被踢出去了十米遠,蜷著身子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薛奶奶。”
說著季老太太那葵扇般的大手就要落在季溫酒的身上。
說著薛奶奶就猩紅著眼上前跟季老太太扭打在一起。
“我撕爛你的嘴!”
“冇見過你這麼冇臉冇皮的,溫酒一個肥胖的小女人能有多大的力量,這麼好的演技,你咋不去城裡的梨園子謀個活兒,說不定還能成為一個名角。”
薛奶奶挑了挑眉對著季老太太一陣諷刺。
挺了挺胸,薛奶奶不耐煩的開口道。
世人被季溫酒盯得一愣,快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喉嚨裡,上不得也下不去。
看的薛奶奶一陣心疼,薛奶奶冇個孫子孫女,以是格外的奇怪季大東的幾個孩子,長得標緻還靈巧。
遠門外季老太太還在叫喚,季溫酒犯了一個白眼,這老太太體力可真好。
薛奶奶現在四十多了,膝下隻要一個彆弱多病的兒子,現在二十了還冇有娶著媳婦,就因為當時給薛大郎看病的大夫說薛大郎身子太弱,指不定甚麼時候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