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真是這裡麼,會……會不會弄錯了?”白蕊兒不敢信賴,如許豪華的酒樓會看中自家的酸筍。
白曉兒有些好笑:“就是這裡,咱出來吧。”
沈掌櫃因而對她又愛好幾分:“如此甚好,你再添上名字罷。”
“沈掌櫃,方劑已經賣予您了,還要我送酸筍過來麼?”白曉兒不是不知進退之人,她明天已經撿了大便宜,就算他說不要,也是道理當中。
白曉兒轉頭,沈掌櫃道:“你能不能把酸筍的方劑賣與我,代價能夠籌議。”
白曉兒見四周冇甚麼人,便湊疇昔低聲道:“嬸兒,這裡頭都是銀子呢,我剛把醃酸筍的方劑賣了。”
“好,就依你。”
“這是天然,不過我家自用不算在內,這畢竟是我家家傳的方劑。”
小伴計鬆了口氣,把她們引到後院。沈掌櫃正撥著算盤,桌上擺著帳本和筆墨,見白曉兒來了,笑著讓伴計看茶。
“略識得幾個,我堂弟在鎮上書院讀書。”白曉兒笑了笑,她說的倒是真相。
這倒比白曉兒估計的要多,除開兩百訂婚金,還餘兩千三百六十文。
白曉兒愣住。她在山上看到很多野花椒,覺得現在已經提高食用了,冇想就連珍羞坊的大掌櫃都不曉得。
白曉兒不假思考道:“我要兩錠一兩的銀子,餘下的給我銅板就成。”
收了錢,商定好下次送貨的日子,白曉兒和白蕊兒告彆,走到門口,沈掌櫃俄然道:“小女人留步。”
小伴計道:“我叫沈豆青,你叫我小豆子就行了。”
這時候,圓臉伴計出去了,說三壇酸筍共一百二十八斤。
白曉兒便掰指頭細說:“一則春日菜蔬少,門客們年下飯食油膩,若拿這酸筍當開胃小菜,怕是背麵的大菜都要多點幾個。二則我方纔奉告您的彆的兩種吃法,還能夠新增兩道菜色,相稱於一菜三吃。三則酸筍醃製時候短,儲存便宜,到時除了堂食,還能夠外賣,或是遠銷其他處所,這些好處可遠不止二十兩銀子啊。”
沈掌櫃笑道:“你倒挺守時,說三日便是三日,我見這兩天下雨,還擔憂你這酸筍出不了貨呢。”
沈掌櫃卻正色道:“天然是要的,我珍羞坊百年買賣,講究的便是一個“信”字,到時你來瞧瞧我們醃的酸筍,如果有岔,能夠還需你指導。”
“好了,你來按個指模。”掌櫃將墨跡未乾的文書遞給白曉兒,白曉兒仔細心細看了兩遍,肯定冇有忽略,才按下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