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赫捏了濕帕子,敷在他腫起的肩甲處,確切舒暢多了,起碼不會火辣辣的疼。看到陳鈺泉強忍著的神采,趙子赫在內心把大伯罵了千百遍後,於爺爺和小寶從山上返來了。
趙水兒站在一米開外看著,對張老伯崇拜不已,誰說村落冇有好大夫了,這不就是嗎,比起現在那些裝模作樣的大夫有醫德多了,等會兒必然讓他幫爹看看腿,說不定還能治好呢。我真是太聰明瞭,不過前次如何冇想到呢!
“二哥,你乾嗎拉我出來,你看不到陳二哥的手受傷了啊,我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他接好呢。”
“鈺泉哥,疼不疼,小寶給你呼呼!”這幾天的相處,小寶都把他們當作了親人,現在看到哥哥被打,內心冇由來的心疼,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幾人說著話,到是轉移了陳鈺泉的重視力,冇感受那麼疼了,過了一會兒,張老伯終究來。看到陳鈺泉的傷跟於爺爺一樣罵咧了幾句。
趙興富坐在街沿上,聽著堂屋傳來的嬉鬨聲,也跟著笑了。好一個‘誰說女子不如男’,他趙興富的女兒公然不普通啊。
“二哥,你又諷刺我!看我不撓你癢癢。”
“停止!小妹,你就彆添亂了,從速出去。”回過神的趙子龍再一次拉開趙水兒,這一次不容她反對,直接拉著她出了屋子,把門拉上了。
“不疼,小寶可不準哭鼻子,丟臉。”
趙水兒一聽,本來是因為這個,不由得氣極,奉求,她才六歲,而陳二哥才十歲,那甚麼男女授受不親用在他們身上,會不會太早了。
“二哥,你那是封建思惟,誰說女子就必須呆在家裡了,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參軍,奮勇殺敵,屢立軍功;武則天,一代女皇,一統天下;黃道婆,棉紡織家,布衣店遍及天下;李清照,一句‘此情無計可消弭,才下眉頭,又上心頭’,令多少男兒郞望詞興歎啊,女子同男人一樣,能夠締造財產,能夠保家衛國,能夠名揚汗青。”趙水兒說的豪情昂揚,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很有幾分疆場點兵鼓勵將士的霸氣。
“二哥但是為了你好,鈺泉有我和子赫看著,出不了啥事。”
“嗯,小寶不哭,小寶長大了。”
“好,張伯伯,我忍得住,您接吧!”
“如何不一樣?莫非你們不是男人?”
來的路上趙子龍就給他說了事情的顛末,冇想到他們這窮鄉僻壤的地另有那麼狠心的親人,這扁擔如果打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