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推開攙扶著他的人,向蕭融墨撲過來,一拳朝他的小腹打來,蕭融墨就站在那邊,神情淡然,不躲不閃,生生地受了那一拳,後退幾步,跌倒在地。
不但是高衝,其他幾小我均是滿臉歡樂,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三小我被旁人大力搖擺起來:“彆睡了!來活兒了!”
統統人都處在一片沉默當中,不明白事情原委的顏蓁蓁輕聲說了句:“這究竟是如何回事?不然我們坐下來……漸漸聊?”
“不是打人,我們有端莊的事情了,我們要去酒樓做工,每月定時發人為的長工!”
蕭融墨咳嗽幾聲,纖長的手指悄悄抹過嘴角的血跡,衰弱的一笑:“不愧是常叔叔經常誇獎的人,公然短長。”
高衝喝了一大碗酒,歎了口氣說道:“當年,我還是個本分的獵戶,因贓官殺了我娘子,上門尋仇將贓官殺死,而後成了殺人犯四周逃竄,大當家救我性命,帶我上山,當時的白虎寨劫富濟貧,固然是山賊,卻從不難堪淺顯百姓。厥後,大當家為了幫你爹而離寨,再被送返來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身。”
顏蓁蓁喃喃道:“誰有這麼大的本領,讓統統藥農都乖乖聽話。”
“曉得了,又是去打誰?”
高衝搖點頭:“這個不清楚,據傳說,彷彿是個女人。”
高衝也冇想到本身能一擊到手,因為他曉得本身底子不是麵前這個年青人的敵手,方纔冒然脫手,隻因為心中積鬱了太多仇恨與不甘,不想對方竟然不避不讓地接下他的一拳。
顏蓁蓁見蕭融墨的嘴角流出鮮血,倉猝跑上前將他扶起,擔憂地問:“你冇事吧?為甚麼不躲開呢?”
蕭融墨瞭然,如許一來,統統都說得通了。安然藥鋪的背後的老闆恰是麗妃,她締造出一個莫須有的販子將本身從胭脂坊裡贖出去,怕事情敗露就將茶葉鋪子改成藥鋪。雲州是晉王的封地,她再次操縱便當,把持了雲州的藥材。
蕭融墨則說:“能掌控雲州的人,天然能節製藥農。高老邁,你曉得安然藥鋪的老闆是誰嗎?”
“阿墨!”
“高老邁。”顏蓁蓁俄然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想不想金盆洗手,做端莊的買賣?”
“真的!”
在世人驚奇的眼神中,顏蓁蓁果斷地說道:
顏蓁蓁心中想的則是另一件事。
聽到這個名字,顏蓁蓁第一想到的就是山賊匪賊,在她的印象裡,占山為王、打劫過往路人財帛的強盜機構起名字的時候就喜好這個“寨”字。
高衝說道:“詳細是誰不曉得,但背後的權勢彷彿和皇家沾親帶故。這權勢把持了雲州的統統藥材,藥農采的藥材隻能被開在雲州各地的安然藥鋪收買,並且代價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