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太俄然推開顏歡歡,大聲罵道,“拿不到藥,我歸去做甚麼?歸去等死嗎?我就曉得你也冇安美意,我兒子下落不明,我再死了,家裡的東西就都歸你們母女了,是不是?我奉告媽你,做夢!顏家的東西說甚麼也不會落在你和你娘這兩個外姓人手中。”
因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地說:“來人啊!此人竟給我一個老婆子下毒,冇有天理啊!我要報官!我要報官啊!”
麵對宋老太太的死皮賴臉,蕭融墨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保持著文雅安閒,哈腰將宋老太太扔在地上的銀針一一撿起,擦潔淨重新放回衣袖當中。
就在這時,屋子裡傳出一個清冷的聲音:“鄙人略懂醫術,不如讓我幫這位老婦人看看。”
蕭融墨被清風推到宋老太太麵前,隻輕掃了一眼,伸手入衣袖,刹時取出三枚銀針,隻見銀光一閃,三枚銀針已紮入宋老太太臉上的三處穴位。
伴跟著一聲慘叫,宋老太太從顏歡歡的懷裡彈坐起來,指著蕭融墨痛罵:“那裡來的兔崽子,關鍵死老婆子我嗎?!”
這一套行動都完成了,他纔不急不緩地說:“方纔我給你施針,隻是刺激經脈讓你儘快醒來,我另有一套藥方與針法相輔相成,如果隻施針不消藥的話,不出半天的時候,就會經脈逆行,暴斃而亡。”
張嬸姐妹們聽了都不住點頭。
“你這賤丫頭……”
“你是個女人,遲早要嫁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時候你就是彆人家的人了,和我們顏家有甚麼乾係?”
宋老太太正罵地努力,俄然雙眼一翻,整小我身材軟了下去,跌倒在顏歡歡的懷裡。
顏歡歡曾在雲來樓見過蕭融墨,覺得他就是薛掌櫃的兒子,當下指著顏蓁蓁痛罵道:“好啊!你口口聲聲說為父守孝,這纔多久,就將男人帶回家裡來住了,這等不知廉恥,呸!我都為你丟臉!”
見宋老太太不信,蕭融墨不急也不惱,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我言儘於此,信不信是你本身的事情了,還請速速分開,畢竟經脈逆行者,吐血而亡,我不是不想蓁蓁忙了一天,還要打掃院子。”
“啊!疼!”
顏歡歡被蕭融墨懟得一時語塞無言,隻能指著懷中仍舊不省人事的宋老太太,一臉委曲地說:“我奶奶讓顏蓁蓁氣得暈倒了,你要我如何歸去嘛……”
“奶奶!”
顏歡歡目睹明天在這裡討不到任何便宜,上前將宋老太太扶起來,低聲說:“奶奶,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