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冊子上記錄的那些,是我想讓他們記錄上去的罷了。皇後為了保住兒子的職位,偷偷讓人,給被我寵幸過的妃子送去打胎藥,真的覺得本身神不知鬼不覺,冇人曉得嗎?”
“你想要金牌是不是?”天子問道,“那你幫朕去做件事,事成後我便賜你金牌。”
天子的話,讓蕭融墨想起母親曾經對本身說的,後宮中很多有身的妃子,因為流產而變得瘋瘋顛癲、精力變態。天子不準這些人留在宮裡,就像她們全數趕到一到處所住。
蕭融墨讓人放出,本身要求天子帶他去秋獵的動靜,然後本身帶著那塊鋼化玻璃磚,悄悄進宮,麵料天子。
天子輕笑:“那些藥早就被我派人偷偷換掉了,而那些所謂的發瘋的妃子,也隻是被我安設在彆處。他們腹中的胎兒早就出世了,有的乃至已經年紀不小了。”
“臣不明白。”蕭融墨說,“既然陛下甚麼都曉得,為甚麼……”
而這塊水晶碑的呈現,恰好處理了天子的燃眉之急,讓他有了充沛的來由。
蕭融墨俄然後退幾步,跪倒在地上。
天子安然的點點頭:“不錯,我一向都曉得。”
蕭融墨道:“是,臣服從。”
“為甚麼不捉姦在床,為甚麼不當時就殺了他們?”天子笑了笑,“因為冇有這個需求,皇後不是至心的,再換一小我做皇後也不是至心的,再說,朕封她做皇後,本就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看中她身後的權勢,隻要能助我坐穩皇位,就算是個殘花敗柳也無妨。”
“啊?為甚麼?”蕭融墨更是不解。
天子走到水晶碑錢,指著上麵“如霧”二字:“此人俗家姓名叫張霧,是皇後的遠房表哥,雖說是遠房,但因為皇後孃家冇有男孩子,以是從下就將他寄養在家中,籌算做個童養半子,但家人給他遴選的老婆卻不是皇後,而是她的mm。”
在他看來,太子和四皇子接踵垮台,天子隻剩下三皇子一個適齡的兒子,他彷彿成了不二人選。
當他將全部一塊一米多高的水晶碑展現在天子麵前的時候,令他不測的是,天子並冇有表示得很驚奇。
“陛下……連這件事都曉得?”
天子卻笑了:“這類事很難曉得嗎?我奉告你,我連他們第一次做在甚麼處所都一清二楚。”
“陛下……”蕭融墨思忖半晌,壯著膽量問道,“您……曉得?”
“蕭卿,說吧,要朕如何賞你?”
“mm?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