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有冇有想過,太子能不能擔憂國度的將來,如果他也是操行不端呢?乃至說……如果,他底子不是天子的親生骨肉呢?”
“蓁蓁,不要胡說!”蕭融墨抬高了聲音,“我們蕭家忠於大師,但是從未覬覦過帝王之位。”
“放心吧,阿墨,皇後傷不了我。”
蕭融墨模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而問道:“蓁蓁,你……想說甚麼?”
蕭融墨一愣,明顯,他從冇有想過這個離經叛道的題目。
蕭融墨沉默了,皇後的肮臟狠辣,他怎能不清楚,他幫皇後做事,也不過是為了借她的手肅除四皇子。
顏蓁蓁感覺,有些事情橫亙在她與蕭融墨之間,迴避是冇有效對,遲早都是要麵對。
顏蓁蓁明白蕭融墨的意義,這個期間的律法是連累九族的,一旦皇後對天子不忠的事情被人曉得,不但僅是皇後本人,連她的族人也全數會遭到涉及。
因而,顏蓁蓁又說:“放心吧,阿墨,我不會對彆人提及白雲寺的奧妙。但是,我還是要奉告你,我不會讓教員白死,皇後應當獲得她應有的獎懲。”
如許的眼神蕭融墨並不陌生,那是仇恨的火焰,這類火焰在他的身材裡已經燃燒了整整三年。
顏蓁蓁的話給了蕭融墨提示,如果他能扳倒太子和四皇子,天子就無人可選,隻能將三皇子立為太子。
顏蓁蓁聽後嘲笑:“他擁戴太子,不過是想給本身找個背景。不管是誰最後當了天子,他這個獨一的王爺的日子都是不好過的,隻能先報上一根細弱的大腿。皇後是他的姨娘,太子是他的表哥,念在那麼一點血親的情分上,當了天子總不能弄死他,至於四皇子,那就不必然了,統統三皇子支撐太子,不過是在為他今後的餬口追求活路。”
但令他千萬冇有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將顏蓁蓁牽涉出去。刻下阿誰石碑的人竟然是她的教員。
但是……
顏蓁蓁看著蕭融墨眼中的震驚,持續說道:“白雲寺裡的碑,是我的教員留下的,碑上的內容,我全都曉得。”
不管是哪一方垮台,都會使得對方肆無顧忌。
以是,皇後如果曉得顏蓁蓁曉得她的奧妙,必然會想儘體例殺了她。
長痛不如短痛,因而,她鼓起勇氣,對蕭融墨說道:“阿墨,你感覺四皇子操行不端,不能成為儲君,但願太子能順利坐上皇位,是不是?”
“但是……”蕭融墨還是擔憂,“即便是三皇子,也不必然就是勤政愛民的人,如果他還不及彆的兩個……”
“甚麼?!蓁蓁,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