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清風手中的刀還冇有放下,哭喪著臉說:“我說的句句失實,真的隻曉得這麼多了,幾位大俠饒命啊!”
老衲人搖點頭:“我冇有鑰匙。”
幾名精兵廢了半天的力量,好不輕易撞開了藏經閣的門,蕭融墨舉著蠟燭走出來,門裡直立著一塊材質非常獨特的碑,碑上刻著字,但那些字卻不是在內裡雕鏤,而是從內裡刻上去的,蕭融墨走近些,看著碑上的內容,震驚的手中的蠟燭幾近冇有握住。
蕭融墨對身邊的人說了句:“撞開。”
“甚麼、甚麼奧妙?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清風一巴掌打在老衲人亮光的腦門兒上,活力地說:“你耍我們是不是?”
他又將內力運於掌心,內力在石碑上打了一掌,那石碑連一個邊角都冇有掉落,這一刻,蕭融墨明白,不是他們不想毀掉石碑,而是這塊不曉得是甚麼材質的碑,底子毀不掉,他們纔會大費周章的設下重重關卡,將這碑藏於白雲寺的藏經閣裡。
蕭融墨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老衲人,開門見山的問:“內裡的人已經被我們處理了。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都出來吧。”
說完話,手中的力道又多了幾分。
他清楚,如許一座碑,一旦公之於世,會形成甚麼樣的結果。天子勃然大怒,皇後和太子必將被正法,而私扣軍餉,害死北境數萬雄師的四皇子,則能夠順理成章地成為新太子。
老衲人彷彿冇有想到內裡那些埋伏好的殺手竟都被殺死了,顫抖著說:“你、你們究竟是甚麼人?”
清風手起刀落,伴跟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老衲人的一隻耳朵被割了下來。
“甚麼?”
蕭融墨冷冷一笑,慢悠悠地說:“你這和尚怎的如此暴躁?真的是削髮人嗎?你這麼驚駭我們進入寺廟,難不成內裡藏著甚麼見不得人的奧妙?”
蕭融墨抿著嘴,垂下眼睛好久,終究緩緩吐出一個字:“殺。”
和尚大驚,被清風用力一撞門,四腳朝六合跌倒在地上。
“冇有冇有,我如何敢。”老衲人哭喪著臉,“我真的冇有鑰匙啊,不騙你們,藏經閣都不讓我進,又如何會給我鑰匙呢。”
蕭融墨走進寺院,發明寺院內的鐘已經布上蜘蛛絲,可見好久冇有敲過了,都說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連鐘都不敲,看來這寺院裡的和尚們連模樣都不肯意裝了。
蕭融墨大為震驚的同時,更奇特的是,這麼一塊能直接將如霧禪師和皇後的九族都送進宅兆的石碑,為甚麼冇有燒燬,而是安然無恙地立在白雲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