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荒唐了。
頓了頓,慶嬤嬤持續道:“可老奴想著,獨孤公子即便有天大的膽量,也斷斷不敢說長公主您的不是!他或許會派人庇護公子一家――呃,那一家子,或許會奉告公子有人要對那女人倒黴提示他謹慎,但是絕對不敢說出您來!”
按事理說,他曉得了自個的身份,不是應當欣喜若狂、奮發鎮靜的嗎?不是應當迫不及待進京與本身相認的嗎?
畢竟,隻要一進京,身份、職位與之前便是雲泥之彆,繁華繁華唾手可得,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鬥爭不到的!
莫非――他就不想嗎?
隻是,一想到他護著那女人的果斷態度,快意長公主便感覺內心頭橫梗著一根刺似的,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