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
盧湛笑道:“我說媳婦兒,你想問我甚麼直接問吧,另有甚麼不美意義嗎?”
盧湛返來的時候,喬小如剛好給小玉輪餵了一次夜奶、換了尿布方纔哄她睡了。
柳飛咳了一聲打斷了他,趁便盯了他一眼,荊蓬自悔講錯,嗬嗬一笑收住了話。
盧湛曉得她一向來是個主張果斷的人,她既然不肯意,那便是不肯意,毫不會等閒竄改主張。
古青鋒笑道:“還是柳飛說得對,恰是如此。我們來了這一趟,看到你好好的,也算放了心了。”
聞聲開門聲做了個噓聲的行動,輕笑道:“你可捨得返來了。”
能在自家待上兩三天,實在已經是極限了。
幾人又大笑起來,柳飛啼笑皆非:“我說你小子行了啊,如何說話的呢!不過,嘿嘿,還真是有點,嘿嘿嘿嘿……”
他這一說古青鋒、荊蓬都稱是,有些遺憾。
盧湛便笑道:“你們來的正巧,前些日子我媳婦方纔為我生了個女兒,我當爹了。等會她醒了我抱給你們看看,我閨女長得水靈靈的,招人疼的不得了。”
盧湛卻看著她,正色道:“義姐,不然,你留下來吧。”
“盧大哥,”荊蓬艱钜的吞了吞唾沫,歎道:“真冇想到啊,本來盧大哥竟然也能做一個慈父!天啊,盧大哥還會抱孩子嗎?天啊,這一趟我可真冇白來!”
他很清楚他們來這一趟有多麼不輕易,虎帳中規律固然比不得戰時,但也非常峻厲。
盧湛上前抱著她上床,親了親她的臉頰笑道:“辛苦我媳婦兒了!”
半響,盧湛苦笑:“義姐,對不起,我讓您絕望了!”
她本來便不是虎帳中人,隻不過在那邊開了一家小堆棧,與他們這些人比較熟悉罷了,何必一向在那邊待著?
晚餐後,盧湛又與他們說了大半夜的話,這纔回房間睡覺。
荊蓬看看標緻的小寶寶,再看關照著寶寶的寶寶的爹,到底不敢來硬的,悻悻然道:“盧大哥之前比我還粗手粗腳呢……”
盧湛還是不準:“我閨女太嫩了,你手勁大,輕易傷著他。”
荊蓬伸手便嚷著:“來、來,讓叔叔抱抱!”一下子便叫盧湛拎著衣領扯往一旁:“你粗手粗腳的,不會抱,彆拆台,細心嚇著我閨女。”
古青鋒笑道:“等你也當了父親就曉得了,這個啊,還真是不需求獵奇!”
古青鋒也笑道:“等我們歸去了,說給天翔聽,恐怕他也不信呢。”
兩人相視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