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嘿嘿嘿!睡覺!我們睡覺,好不好!”傻夫君扯住了喬小如的衣袖,憨憨的道。
婆婆連催、情香都弄出來了,如果不圓房,婆婆那關要如何過?
傻夫君的反應倒是令喬小如一怔,她那完整冇有威懾力的話是情急之下、無話可說之下撂下的廢話罷了,冇想到結果竟然出其不料的好啊!
看他的目光,不是充滿鄙夷不屑就是諷刺諷刺,或者幸災樂禍,他本能的惡感著。
喬小如正揣摩著如何開口說話,卻瞥見傻夫君扭頭看向桌上一個香爐,比手掌略大的陶製香爐中燃著香,傻夫君深深吸了吸,蒼茫著雙眼道:“這是甚麼!”
試問假定媳婦活力不再理他了,多麼可駭!
喬小如揮揮手,是她白擔憂了!一個傻子,他懂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