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沉聲道:“去謝府,把人帶過來問話!”
“臣府中之人滿是皇上賜下的,唯有一名少夫人,荏弱有力,連劍都提不動,如何能刺殺四皇子?”
“謝珩此人手腕狠厲,讓他掌兵護國,恐怕我等性命都難保……”
那是他們謝家的命。
溫酒忽的回身,看著渾身鞭痕的趙帆,“這位……便是四皇子?”
溫酒對上趙帆的目光,“不知四皇子方纔的說辭是甚麼?即便是要我們謝家滿門顛覆,也得把罪名說個明白!”
趙帆臉上血痕班駁,完整看不出麵色如何,他頓了半晌,隨即從世人的攙扶中起家,朝老天子跪下,“兒臣趙帆,求父皇做主!”
她宿世死在這小我手中,不久之前也幾乎命喪他手,可現在,她身側有謝家的兩個少年。
趙帆低聲道:“父皇日理萬機,兒臣豈能因為這點小事叨擾父皇。”
殿中大半的官員都出列躬身請命,餘下的那些人都是沉默不語,想要置身事外的。
吳昭儀抱著趙帆 喊了一聲像是再也說不出甚麼話來,隻是抬高了聲音一個勁兒的哭。
趙帆跪在殿中,一身的鞭痕,聲音也非常的衰弱,“在宮中見到一個女子,此女子同不久之前刺殺兒臣的刺客長得非常類似,兒臣隻是想追上去看清楚……誰猜想,謝珩府上之人竟如此放肆,差點殺了兒臣……”
“本日之事若不嚴懲,四皇子難道白白讓人打了?請皇上嚴懲謝珩!”
溫酒也不跪,隻是哈腰行了一禮。
再中間的謝玹也看了過來,約莫是因為被外邊的風凍得臉都僵了,溫酒麵上並冇有甚麼懼意,反倒看起來非常的平靜沉著。
四皇子和太子、瑞王兩位比擬,母族並不顯赫,得老天子喜好也就是因為脾氣不錯,同人都能處的不錯。
“兒臣隻是……隻是……”
謝珩拂袖起家,嘴角不自發的勾起一抹冷弧,他看著老天子,剛要開口,殿外內侍倉促入內傳話,“啟稟皇上,謝府少夫人溫酒到了!”
當真是氣勢過人。
“到底是,還不是?”
謝玹身子忽的往前傾去,謝珩伸手扶了他一把,昂首道:“朝堂之事,何必危及家中女眷!”
她聲音不輕不響的,“兩位兄長蒙冤受辱,溫酒在家中豈能安枕?”
趙帆看了她一眼,開口道:“父皇……兒臣看清了,當日行刺兒臣並不是此女子……”
自從趙帆醒轉,開端逞強以後,吳昭儀也不再強求著老天子必然要把謝家如何樣,殿中情勢亦是瞬息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