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本來女人的身子軟的像棉花,像楊柳,彷彿隻要力量大一點,便有折斷似的。
除了軟,另有香。
早晨睡的早,早上起的晚,之前孫巧兒還冇出嫁時。
他冇想乾嗎,就是想確認一下,是他的錯覺,還是女兒家的身子,就是那麼的軟。
嫌棄的看著床上睡著的人兒,好丟臉的睡相,衣服也不脫,襪子也臟兮兮的。
忍的將近爆炸,手心也癢癢的,很想……很想做點甚麼。
巧兒的床不大,她趴下睡覺時,雙手雙腳大開,占了大半的床。
但是……
本來睡好好的,做了個夢,夢裡有隻大猩猩追著她跑。
……
男人的胳膊,男人的腿,加在一起,絕對能把巧兒壓到吐血。
那大猩猩太可駭了,渾身長毛,齜牙咧嘴,雙眼通紅,追她的架式,像是要將她碎屍萬斷似的。
“唉……爺的胳膊麻了,是被你壓的,快給爺揉揉!”沐爺抬頭一躺,把本身的胳膊擺在巧兒的身上。
幾日冇刮的鬍子,又濃又密,還很長,都能夠紮小辮了。
沐青簫一臉淡定的側了個身,一手支著腦袋,展開的黑眸,帶著幾分慵懶的鋒利,“你是爺的媳婦,爺睡你有甚麼不對嗎?”
巧兒被擠的不舒暢,翻了個身,後揹著對他,無認識的扯過床上的被子,把本身裹起來。
沐青簫擠上床,不客氣的將她往內裡擠啊擠。
沐爺想的有點遠,神態有點飄,壓根冇重視到巧兒臉上的尷尬跟嫌棄。
巧兒在長久的失神以後,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彈跳著坐起來,一把扯過被子,試圖把本身裹起來。
他身材高大,隨便往那一躺,也能占去一半。
巧兒秀眉皺緊緊的,這傢夥是不是曲解了她的意義?
並且……並且他的臉就靠在她脖子中間,熱熱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撩著她的心跳。
沐爺的心機,巧兒是不曉得的。
沐爺扯下眼罩,扒拉兩下自個兒的大鬍子,身上的衣服沾了露水,穿戴不舒暢。
孫家的人,除了孫巧兒,都很懶。
懷裡這個,軟的像是能在他懷裡化了,他一抱上,便不捨得放手。
隻是……沐爺不曉得的是,在他睡著以後,手腳不再聽話,壓或被壓,都逃不過一個壓字。
推了下後門,門被插著。
這算個甚麼事?投懷送抱?
歸正也是他媳婦,睡一起不算個啥,蓋一條棉被也不算個啥,那就蓋吧!
如果用手遮去下半段,這雙眼睛,稠密的劍眉,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俊美清雋,刀削斧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