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憋著一肚子火氣,直接就衝到了謝長君的院子裡,謝長君這會兒天然是在酒樓裡的,要找的撒氣包天然就是香草了。
“劉織造特地登門,你說能是為了甚麼?還不是我們家少店主的位置!”
謝長君在府裡的名聲是極好的,下人們的都很吃他這套,恰好對張氏這個動不動就炸毛的女人非常惡感,這也是謝長君常說她老是拖累他的啟事之一了。
世人嚇了一跳,趕緊應了聲,四下散去,內心卻腹誹著,還對勁甚麼勁兒?你兒子都要被踹了,看你今後還如何耀武揚威!
謝老爺格外的上心,全府上高低下都嚴陣以待,跟訪問天子的架式似的。
香草來到了香溢飯店兒,卻聽飯店兒裡的人說香梨今兒在家呢,便又讓人趕車趕往大山村去。
香草手心都冒汗了,就直直的看著房門,等著張氏衝出去。
“可姐姐說不能給・・・・・・”香草抽抽泣噎的道。
果不其然,張氏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尖聲道:“李香草你給我滾出來!”
香草有些倉猝的道:“冇,冇甚麼。”
卻在細心打量香草的臉頰的時候,忽而就看到了些許紅腫,趕緊問:“你臉如何了?誰打了嗎?”
她內心有些嚴峻,可咬咬牙,到底是對峙住了態度。
小丫環趕緊上來問她:“三少奶奶,奴婢這就拿毛巾來給您敷臉。”
“我找她算賬去!”香梨直接就想衝出去了。
香梨內心儘是心疼:“香草,如果謝家待你不好,你返來就好,姐姐養你一輩子就好了。”
香草嚇的小臉都白了,這架式一看就是要來經驗她的,可她如何躲?能往哪兒躲?還不是得硬著頭皮受下!
下人們的群情聲越來越大,張氏氣的實在忍無可忍,厲喝一聲:“都吃飽了撐的的冇事兒乾是吧?都給我滾去乾活兒!”
香草低下了頭,紅著眼睛道:“是姨娘打的。”
“香草?”香梨內心說不出甚麼滋味兒,自從前次一彆,香梨總放不下她,怕她內心多想,也怕她難過。
香草內心更是難受了,謝長君必然是因為少店主的事兒煩心不已,可她這個禍首禍首,還如何能夠放心的呆在這裡無動於衷呢?
“就是,他的閨女要嫁的男人,總不能是個被庶子壓住的嫡子吧,再如何說,這少店主的位置,他必定是要施壓讓老爺換人的了。”
香草有些恍忽,喃喃的道:“可彷彿,回不了頭了。”這話,彷彿是對本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