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接過來,便用一根小棍子挑了一些出來,放在掌心,然後將金瘡藥還給金豆。
張荷花一想也是,感激的看向林依,道:“依依說得也有事理,但如果因為讓他乾活,遲誤了功課可如何辦?”
因為林依打李桂花的那兩巴掌,張荷花很賞識林依,感覺她的確就是知己,聽她問起,便翻開了話匣子:“那李桂花,一天到晚塗脂抹粉在我家門前晃,時不時還教唆我家大柱乾活,給她擔水劈柴,我說了好多次,大柱都不聽,反而讓我學她,做個和順的女人,我呸!就她阿誰狐狸|精樣,看著就討厭,學個屁!”
回到家,林依拉拉紀千墨:“金豆,把那金瘡藥給我用用。”
吳氏大驚,這丫頭說甚麼呢?她趕緊看向張荷花,恐怕她活力。
林依走過來,道:“嫂子臉上也傷了,女子臉上留疤可不好,恰好我家裡有藥,嫂子就跟我們歸去吧,我給你上點藥。”
“依依,彆瞎扯!”
林依忙笑道:“荷花嫂子,我開打趣的,實在你也不必太擔憂啦,那李桂花不是有相公嗎?莫非她相公都不管她?由得她胡來?那擔水劈柴的事,她相公不做嗎?”
林依也感覺碰到如許的對門鄰居挺頭疼的,想了想,出主張道:“那你就一大早把你相公叫著到地裡乾活,早晨才準他返來!”
一行人往回走,顛末吳大花家的時候,她便先歸去了。
張荷花感激不儘,她固然凶暴,長得也不甚標緻,但女子,就冇有不珍惜本身麵貌的。
“哦……”
張荷花在林依麵前大倒苦水,一張微黑的臉都皺成了包子。
林依看了看她,反問道:“男人上學便能夠不乾活麼?荷花嫂子,你如答應不可,男人是家裡的頂梁柱,也得去地裡乾活。
張荷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道:“依依你可真敬愛,但是啊,你大柱哥平時要上學的,他頓時要拜見院試了,很忙的,我如何能讓他整天去地裡乾活呢?”
林依恍然大悟,本來這李桂花真勾|搭了荷花的相公,難怪她剛纔那麼狠呢。
林依笑道:“那就讓他帶著書陪你乾活,真敬愛讀書的人,在那裡讀書都一樣,如許就兩不遲誤了。”
林依笑道:“她阿誰模樣是討厭,不過荷花嫂子,你可要看好你的相公,有些男人輕易被假象利誘。”
林依一邊給張荷花上藥,一邊問道:“嫂子,那李桂花跟你有仇哇?剛纔如何冇說兩句話就打起來了?”
張荷花皺眉道:“她相公是個木工,有了活,就會住到仆人家去乾活,直到活兒乾完了才返來,她家裡也冇有公婆兄弟,就她一小我在家,冇人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