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大叔給我兩段話,我回大叔兩句話。”方小福卻拉住方劑湛,再次看向杜新,“杜大哥記性如何?可要記好了哦。”
“或者放到天一書局、徐家糧行去賣,就是對半分我也能賺二十五兩,你看我虧不虧!”方小福霸氣地宣佈以後又“哼”了一聲,嘀咕了起來。
“就是,還不如放開貨源,價高者得呢,就算收貨價給不到五十兩,三十兩必定冇題目,也不會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算計。”
方小福很快唸完,俄然嗤笑一聲,看了方劑湛一眼,又看了方劑元一眼,然後撇嘴道:“周大叔說的甚麼傻話呀?這是兩邊的機遇嗎?”
“第二封是大老闆的意義。也是大老闆接到掌櫃的傳信以後下的決定。我也不曉得他為何又服從了當家夫人的建議。”
方劑湛則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采看著方小福:“小七兒,兩句話彷彿不能說完你的答覆呃,要不再加一句?”
“隻怕大老闆已經到青陽縣了。”方劑元嘀咕了一句,似笑非笑地看了杜新一眼,杜新卻忽地一笑,並不辯駁。
你甚麼都冇有就敢動手,隻能佩服你的勇氣,卻冇法苟同你的智商啊。
“……”杜新直接傻成了雕像,彆說吭一聲兒,就是臉上的神采都僵住了,眼睛直直望著方小福,半天冇有迴應。
文輝爺和五祖奶奶他們也嚇傻了,冇想到小七兒罵起人來這麼短長!
“三哥,去借筆墨替我回一封信,就說:快意齋三番兩次遲延談價,態度不乾脆,合作誠意有欠。是以,我雖能夠接管趙先生供應的這個代價,卻要求兩個保障。”
“……”彷彿人間再次墮入深深地孤寂當中,四周鴉雀無聲。杜新再次成為雕像,差點石化,然後風化。
這兩句話都是在罵人,那裡有說閒事兒了?
“哦?還玩錦囊戰術呢?真夠無聊的!”方小福立即諷刺了一句。
杜新仍然冇有吭聲兒,隻是直直的眼神終究規複過來,還朝方小福眨了眨。
杜新隻作冇聞聲,將第二封信奉上。方小福接過期說道:“杜大哥,給你最後一次機遇,有第三封或是最後一封信,從速拿出來!”
“小七兒,既然反麵快意齋合作了,我們也不必多說了,華侈時候,從速讓杜大哥歸去覆命吧。”方劑元文雅地笑道。
“奉告周大叔,從明兒開端,手袋不管哪個款,咱一個都不賣給快意齋了,等我得空了本身擺地攤去,五十兩銀子一隻多的是人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