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頭頂的竹籠嚴嚴實實的困住了她,因內石塊墜看竹籠下沉,河水鋪天蓋地的向她和興哥兒湧了過來,她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水順著興哥兒張著哭的嘴裡湧了出來,她伸出仍在不竭流血的手捂住興哥兒的小嘴,想要禁止那些水湧進他的嘴裡。
冰冷的河水,讓她認識垂垂昏沉,恍然間,堵塞絕望讓她想得起來,這條河……冥冥當中竟然還是老天為她預備的歸宿啊!
六年後,她還是被沉河而死。
“娘……嗚嗚……”
竹籠再次被關了起來,這一次,寧惜若發了瘋般的冒死掙紮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冇有偷人,偷人的是周李氏不是我,放了我和興哥兒……”
為甚麼,為什以要這麼對我?
她貢獻奉侍周李氏,她忍耐著她的刁難搓磨……
六年前,她跳河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