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燃燒,主子就給澆油。
她手裡頭拿著大刀,看了眼蘭辰:“你把那些豬都給我點啞穴了。”
季冷顏比及元寶跟銅錢睡了以後,本身悄悄的溜了出去,去廚房裡拿了火摺子,把家裡頭獨一的一罐子豆油也給抱走了。
不是吧,她想著最多也就燒死他家的豬,把豬圈給燒了來著。
也是這家人咎由自取,惹誰不好,恰好惹上了夫人。
蘭辰又轉頭看了一眼,那邊的火勢已經越來越大了,就算是有人幫手救火,也是澆不滅的。
季冷顏看的出了神,如許一雙手,如果在現在的話,彈鋼琴再合適不過了,在這裡的話,執筆作畫也是極美的。
半夜的天,村裡的人早就都睡熟了。
“當然不會,這仇我今兒必然得報。”季冷顏又是一聲冷嗤。
獲得了蘭辰的支撐以後,季冷顏就更大膽了,眼底閃著奸滑鎮靜的光芒,從村外頭饒了一大圈去了何厚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