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二房一家子不在了,留著他們用過的碗筷,這老婆子都感覺倒黴得很,巴不得有關於他們的東西全都丟了。
不過下一秒,她就竄改了設法。
“娘,你是不是老胡塗了?剛纔那賤人的話不成信的,她就是在博取你的憐憫心,可不能承諾的!”
“賤胚子,還不帶著你那些倒黴的東西滾出去?”
而在他中間的李氏,畢竟是做了母親的人,也能瞭解連二柱現在的表情,她現在也說不上來是個甚麼表情。
還說不貪婪?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還咬著那點房屋移交的錢不放,哼,賤胚子就是賤!
那賤胚子向來不是個甘心虧損的人,如何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老婆子的好話?必然是另故意機。
連翹可懶得再同連梅花辯論了,現在她已經勝利和這一家子斷了乾係,今後就是請她返來,她也不會返來了。
隨後,當著裡正的麵,兩邊的該履行的和談上的事情都要履行了。
王氏說著就握著連梅花的手拍了拍,隨即轉眼說道:
今後,這塊沙石子地便是屬於二房的地了,今後如果這王氏想要死皮賴臉的收歸去,或者兼併了,隻要連翹去官府告,官府自會給她一個說法的。
連梅花看著這一家子分開的背影,那心頭的火氣就不打一出來,抬起腳的狠狠的在地上剁了剁,隨即轉眼就將氣撒在王氏的身上。
她內心是敞亮得很,這二兩銀錢不能要,但是讓她推歸去,她又如何捨得?
這連翹但是小我精,豈會這麼等閒就讓步,並且剛纔說的那些話在彆人眼裡是好話,可在她眼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王氏現在就是想同錢氏籌議也冇有機遇了。
連梅花看著連翹那副嘴臉就想到她剛纔從老婆子敲走的一兩銀子,此時心都在滴血了,狠狠的瞪了連翹一眼便吼道:
“娘,你莫不是中了邪了吧?咋還真同意了給那賤胚子錢了?那但是我的嫁奩,今後我還如何尋個好人家,如何讓你納福?”
現在這麼一個指模按下去,今後他就不能再在王氏麵前儘孝了,並且,讓他失落的是。
固然說一兩銀子也很多,但是相對於二兩來講還是少了很多壓力的,眼下隻需他們二房搬出去以後,安設好,她便能夠一心一意的贏利了。
王氏就曉得連梅花冇有想到那層意義上去,隻是看著麵前到手的銀子不能飛了,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考慮的。
連翹立馬點了點頭。
連翹將那份和談收在懷裡拍了拍,這但是她今後發財致富的關頭,可得好好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