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便說道:
並且這年紀越來越大,胃口也好不到那裡去,即便每年連二柱給了二兩銀錢給這兩老的,他們還不是花不了?
不可,這老婆子清楚就是看她一開口就要了她那寶貝女兒嫁奩裡的二兩銀子,心存怒意呢,這才這般獅子大開口,不讓他們有個活頭。
錢氏此時可冇想那麼多,更冇有想到連翹話裡的意義上去,她隻曉得,這二房一家子現在已經一條腿都被推出去了,另一條腿就算是抗也得抗出去!“娘,你莫不是被那賤胚子給勾引了?那賤胚子就是掐中娘會擔憂,會心軟才這麼說,是想讓你放棄到手的銀錢呢,您可不能上了那賤胚子的當啊!這梅花妹子還等著這些錢做嫁奩,將來也好嫁個好人家讓你納福不是?”
並且她們也並不曉得她有贏利的門路,想來必然會考慮到她今後很難拿出那二兩銀子,此時就算她們還想對峙要那二兩銀子,也由不得她們了。
正想著,正如連翹所料,她那便宜爹聽了王氏這番話便受不住了,當即點頭說道:
連翹這話可不但僅是說個裡正聽的,那老婆子和連梅花可都是奪目的人,向來不會做虧蝕的買賣。
“連翹說的也不無事理,老婆子但是一心想要他們每年拿出二兩銀子?”
“弟妹,今後爹和娘就交給你們和大哥一家了!”
王氏嘲笑一聲,說道:
畢竟如果真的還不到一年就將這一家子給活活逼得餓死了,到時候不但讓這老婆子白髮人送黑髮人,到時候連一年的養老錢都拿不著了。
想著,錢氏的臉上就笑的合不攏嘴了。、
到時候這院子裡可就是他們三房服侍著呢,剩下的瑣細還不都到了他們的兜裡?
連翹這會兒算是明白了,合著剛纔這連梅花同王氏籌議了那麼久,就是來講這事兒的。
此時一向站在連二柱身後的李氏也是滿臉的憂愁起來。
王氏抹了眼角的淚水,扯了扯嘴角,隨即說道:
“娘,你咋了?你該不會是心軟了吧?”
固然她現在已經有糖炒栗子這條贏利的門路了,但是這一時半會兒要用錢的處所可很多,不說彆的,就是這一家子今後的衣食住行,甚麼都得靠著她。
“裡正,您給評評理,我這一家子的環境您也看到了,讓我們每年拿出二兩銀子那可比登天都難,怕到時候每年為攢這二兩銀子,連口糧都吃不上了,哪兒還能一向給我奶和爺養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