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看起來和錢氏差未幾年級的女人,身後跟著幾個男人走了過來。
“來人,來人啊!有冇有人?這是甚麼處所?”
正想著,錢氏就轉過了身。
接著,此中一個男人翻開了柴房的門,彆的兩個男人就推了一個男人出去了,還不等連翹反應過來,柴房的門再一次被鎖上了。
連翹看著這衚衕,內心就有些發虛,一聽錢氏這話,當即說道:
到了鎮上,錢氏先帶著連翹去買了幾袋鹽,待看著連翹手裡的銀錢都用完了,錢氏才帶著連錢往布店走去。
連翹心頭猛地一驚。
連翹心頭更加的不安起來。
錢氏說著就狠狠的衝著連翹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隨即將她連拉帶拖的,拖到衚衕深處,交給了傻子家來接連翹的人。
到底是甚麼事,竟能老婆子甘心忍下心頭的氣憤?
“不是去那邊,跟我往這邊走。”
甚麼?連家的人?莫非剛纔打暈她的是錢氏?以是,這幾日錢氏和王氏一向暗害的事情,就是這個?
一邊喊一邊拍著門,冇一會兒工夫就傳來了腳步聲,並且清楚的聽到不是一小我的腳步聲。
第二日一早,連翹從屋裡出來,還覺得又會等上錢氏一陣子,卻冇想,才走到院子裡,錢氏已經站在院子裡等她了。
但是連家向來就冇有柴房,那這兒是甚麼處所?她記得她不是在和錢氏去裁縫鋪子的路上嗎?錢氏呢?
一起上,連翹都隻是跟在錢氏的身後,冇有間隔太近,也冇有間隔太遠,一旦錢氏有個甚麼行動,連翹都能清楚的看到。
“哼,死丫頭,這幾日你可冇少讓老孃受氣,罷了,老孃忍了,不過從本日起,你將不再是連家的人了,看你今後還如何和老孃作對!”
“三嬸,去裁縫鋪子的路不是應當往前麵走嗎?那條路是去那裡?”
連翹還覺得此次去的還是鎮上那家老婆子的裁縫鋪子,正籌辦往那邊走,卻被錢氏攔了下來。
這是哪兒?
“好,那我們先出去吧。”
這條路連翹並不熟諳,上兩次來鎮上彷彿並冇有走過,以是即便現在錢氏帶著她走到了一個四周無人的衚衕裡,她也不曉得這條路是否是對的。
連翹立馬扔了手裡的柴火,跑到門口看著女人,問道:
王氏看了連翹一眼,那眼神裡,明顯已經有了氣憤,連翹還覺得王氏又要破口痛罵了,卻冇想她隻是點了點頭,甚麼話都冇有說。
“如何不走了?”
連翹說完便轉了身,正籌辦走,忽而腦袋猛地被一個東西敲了疇昔,隻感受麵前的事物越來越恍惚,本想伸手去扶牆,冇想纔剛抬手,身子就落空了中間,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