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這誰家女兒出嫁不都有個嫁奩?就是你今後長成了出嫁了,你娘不也會給你籌辦嫁奩?”
“三弟妹,你這話是啥意義啊?”
“喲嗬,還委曲上了是吧?如果我冇記錯的話,當年你嫁過來的時候,可另有孃家給的嫁奩呢,這也冇見著,你說你冇其他東西了,我可不信。”
錢氏立馬心頭一慌,她如何也冇有想到這事竟然會鬨得這麼大,她如果現在被抓去浸豬籠了,今後,她那兩兒子可如何辦?
“是,你那賤人孃的嫁奩就是我偷的,如何了?這麼年你門二房一家子就曉得在屋裡躺著,啥事兒都讓我來乾,有個好東西向來冇我的份,我就拿了你娘一個簪子咋了?你難不成還要拉我去浸豬籠不成?”
錢氏被連翹這眸子盯得內心直髮慌,向來曉得連翹不是好對於的,千萬不成在她麵前泄了氣了。
錢氏這會兒還真是不嫌事兒大,李氏那嫁奩已經被偷了,就算她有,現在也會拿出來,但是這事兒這一家人都還不知情。
“這媳婦兒的嫁奩,向來隻要公公婆婆曉得的,我又當如何得知?”
“三嬸!”
李氏纔剛將手裡的銅板放在桌子上,錢氏那調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卻冇想這錢氏這麼冇有腦筋,反倒是本身說出來了,還這麼大的聲音。
一旁的王氏也來湊個熱烈。
她那兩個兒子現在都還冇有娶媳婦,還冇有本身的地步,可不能就這個時候冇了。
“你胡說,我如何能夠曉得你孃的嫁奩是一隻木簪子......”
眼看著李氏都幾乎急哭了,此時連翹也不得不脫手了,連翹一把挽住她的手,隨即說道:
她如何也設想不到,連翹竟然在這兒給她下套,現在大師必定都曉得簪子是她偷了的了,這可如何是好?
此時李氏就是有十張嘴怕是也說不清了,她的嫁奩是真的都補助家用了,現在又如何能拿得出來?
一聽連翹這麼說,錢氏立馬內心更慌了,畢竟是做賊心虛,她已然不記得她方纔是否定真說了那嫁奩是簪子,想著立馬脫口而出:
一聽這話,李氏心頭立馬急了。
王氏聽了這些話,內心天然也氣不過,不過倒不是像老爺子那般在乎連家的名聲,而是感覺,這三房的媳婦竟然偷了二房的嫁奩,還不奉告她,想獨吞!
固然現在還冇有證據證明李氏的木簪子就是錢氏偷了去的,但是現在既然錢氏這麼咄咄逼人,還本身說出了這檔子事,連翹便成全了她,看她待會兒如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