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伴計已經退步了,連翹也不是個得寸進尺的人,立馬就承諾了,伴計拿了八兩銀錢給了連翹,連二林將手裡的狼肉放在結案板上,兩人便分開了。
那老婆子看著連翹手裡的狼皮,好一陣奇怪的,這狼皮可確切很難獲得,何況還是這純種的上等貨品。
“連翹,我們要不要買點兒歸去給四林和爹孃嚐嚐?”
“冇想到大哥還是個財迷,好了,我們從速去找個鋪子把這狼皮賣了吧,早點歸去指不定還能趕上午餐呢。”
那伴計也是曉得醉香樓一貫都是用新奇的菜式來吸引客人,以是這纔將他們給壓了下來,成了鎮上排行第一的酒樓,若真像這女人說的,這狼肉那醉香樓也眼饞,多花個二兩銀子也無妨,畢竟他這兒也好久冇出啥新菜色了。
伴計帶著兩人沿著走廊來到了後院的總廚房裡,這裡倒不像給內裡那些客人做菜的廚房,倒像是專門培訓或者研討菜式的處所。
“伴計,我這但是打的新奇的狼肉,不說這肉到時候端上桌子很多吸客了,就是把它清理得這般潔淨都廢了好長時候呢,就六兩,這也太少了些吧?剛纔我們去醉香樓的時候,人家但是出了十兩呢,但我們一些火伴凡是都喜好來您這兒用飯,都說您這兒炊事可比那家好多了,以是我們還是冇賣給他們,就到您這兒來了。
“小夥子,這狼皮確切不錯,隻是如果那秋冬你打來的,這會兒必定能換個好代價,可現在是夏天了,這狼皮如果不措置,就如許放到夏季去,怕是就冇這般質感了。”
固然和她估計的有些前程,但是考慮到這老婆子也一大把年紀了,並且今後連家的布料的啥的,指不定還是要在這兒買的,就冇多說了。
連二林每次來買布料的時候,都是挑些最次的布料,如果這老婆子有些不要了的,直接就給了連二林了,久而久之也成了風俗,凡是一些不好賣的,賣不出去的,都會留在後院的堆棧裡,等著他過來,收個幾個銅板的錢就給他了。
“連翹,本來你這麼閒談買賣,之前那伴計說六兩的時候,我都感覺很多了,你竟然還能要到八兩,真的太短長了!”
轉眼看向連二林說道:
拿了那四兩銀子就同連二林出了鋪子,摸了摸兜裡的十二兩銀子,這會兒應當是夠她買那些質料的了。
連翹但是一聽就聽出了這老婆子的意義,固然馴良,好歹還是個販子不是?
“走,大哥,我們買兩兒包子吃去。”
老婆子一看是連二林,立頓時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