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轉眼就問道:
“啊~”
這一喊,猛地就把連翹給驚醒了,恍恍忽惚的,一昂首,那把插在蕭景鈺背上的劍上的寒光就晃了連翹的眼。
冇有迴應,連翹背麵又喊了兩聲,還是冇有迴應,忽而想到剛纔蕭景鈺受的劍傷,頓時心頭一慌。
蕭景鈺強忍住背上的傷痛,抬眼看著連翹,嘴角勾了勾,說道:
更何況現在車裡另有連翹這個承擔?
為甚麼第一次見到蕭景鈺的時候,就有黑衣人追殺他,現在又有這麼多黑衣人,他到底是誰?那些黑衣人又是誰?
看看時候,本來恰是中午的時候,現在天氣卻快黑了,怕是等會兒就要下雨了。
連翹的身上全都被雨水浸濕了,但是這會兒她可不敢有半點的擔擱,還在奮力的趕著馬車,沿途還不忘尋覓避雨的處所。
終究,皇天不負苦心人,連翹還是發明瞭一個山洞,固然不曉得那山洞裡會不會有傷害,但是現在連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坐穩!”
頓時蕭景鈺渾身一顫,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連翹,背上的傷口處垂垂潮濕,淺藍色的外衫垂垂被染紅。
因為那邊有德順壓抑著,冇一會兒的工夫,蕭景鈺和連翹的馬車就跑了好遠了,也不曉得外頭的馬車跑了多久,外頭也冇有黑衣人追過來了。
連翹將蕭景鈺的身子扛進了山洞,還好,蕭景鈺一向在馬車裡,也就是剛纔下車的時候,外套被雨水打濕了一些,等會兒生火烤烤就乾了。
“蕭景鈺?”
倒是連翹,這會兒滿身都濕透了,都凍得渾身直顫抖了。
也不管這馬車還在顛簸了,從速就往前一撲,甩開麵前的簾子,頓時瞪大了雙眼,蕭景鈺就躺在外頭,此時神采已經慘白得冇有一絲赤色了。
連翹頓時內心就慌了,從速將蕭景鈺扶起來,不斷的喊道:
“蕭景鈺,你可不準死了,這荒郊田野的,如果你敢死了,我就把你扔在這兒喂狼,可不會管你的。”
這會兒蕭景鈺才反應過來,耳朵肥腸活絡的就聽到了外頭有打鬥的聲音,刹時身子一緊,正籌辦出車廂,隻見一道寒光就從連翹那邊的車窗刺了出去。
想著也隻能往前麵逛逛看看了,現在也不曉得是甚麼處所,想要歸去可不是件輕易的事兒,並且看看天氣,不曉得怎的,頭頂已經呈現了一大片烏雲了。
本來剛開端也就一個現在,德順還能對付,卻冇想,能夠是發明瞭蕭景鈺的行跡,頓時就呈現了好幾個刺客,現在蕭景鈺受了傷,如果對著硬拚必定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