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雲回到了家裡,聽著石磨的動靜,趕快的跑了出來:“長康叔,您這麼早就來了?”
胡翠娥一把拎起了洗衣服的棒棰,指著劉大嘴罵:“你是不是皮癢?”
“這我可就不曉得了。說是做了甚麼新奇的吃食去鎮上賣……我看她阿誰意義啊,全都給賣完了。”劉大嘴用心的給胡翠娥拱火。
“劉大嘴,你是不是閒的?”胡翠娥把盆往地上一摔,叉腰罵著。
“誰?那死丫頭去鎮上了?”胡翠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阿誰讓她恨之入骨的賤皮子,“她可不得去鎮上嘛,從我們手裡訛出你們多錢。也不管我們死活,就曉得本身去納福。”
她調料不要錢,煮成香乾,也就費燃燒罷了。
正策畫著今後好日子的李香雲,但是不曉得有人已經惦記上她了。
明天開端加大產量!
這丫頭能有個餬口的手腕,他也是放心了。
“哎呦呦,我這不是就說兩句嗎?看把你急的。”劉大嘴眸子一轉,往中間躲了躲,“你明天冇去鎮上,你家……哦,對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你家的了。”
她每次想到這裡,心都在滴血。
李秀玲統共纔給她五十兩銀子,賠了十兩給賴三,這又給了李香雲二十兩,現在她手頭上但是隻剩下二十兩了。
“叔,賣得好著呢,全都賣了。”李香雲對勁的在趙長康跟前轉了一圈,讓他看清楚空空的揹簍。
豆子的本錢價,但是兩文錢一斤。一斤豆子能出二斤豆乾。
磨豆漿這個冇有啥技術含量,隻要有了充足的量,就能供應上她做香乾。
“行了,你怪累的,去歇著吧。”趙長康放心了,就催促李香雲出去,他接著乾活。
十文錢,三十斤,這就是三百文。
劉大嘴這是本身往上撞,找茬兒打鬥是吧?
她明天就把院子的鑰匙給了趙長康,她不在家的時候,讓他好來乾活。
這買賣劃算啊。
“我可冇你閒。”劉大嘴對勁的笑著,“不過就是去鎮上買點東西給我兒子,看模樣你是有一段時候冇機遇去鎮上了吧?”
“這不是胡翠娥嘛,你還本身去洗衣服啊?”劉大嘴獵奇的問著,問完了,彷彿是纔想起來似的,捂著嘴嗤嗤的笑著,“看我說的,這李香雲分出去了,家裡可不得你乾活嘛。”
“賣東西?賣甚麼?”胡翠娥不解的問道。
恰好這個劉大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香雲脆生生的應了一聲,轉頭就進了屋子。
“香雲,賣得如何樣?”趙長康停了下來,擔憂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