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牡丹臉都紅了,她的確是酒徒之意不在酒,來探病隻是想刺探她和五皇子之間的乾係。但是……
再遐想到冬溪宴上時,他對秦芍藥的態度,心中更是緊了幾分。
秦牡丹正色道:“姐姐方纔返來能夠不懂,男女授受不親,私相授受也是為人所垢病的。更何況你已經有了丈夫,再給其他男人送禮,不怕七世子妒忌嗎?”
李葉秋刹時明白了她的意義,輕笑了一聲後字正腔圓地拆穿她:“本來mm問這麼多,是想問我和五皇子是如何熟諳的啊。哎你直說啊,拐那麼多彎做甚麼,姐姐我是鄉間來的,笨拙得很,一不謹慎冇聽明白,你可不就白搭心了麼。”
“對啊,為了補助家用,我在村口開了間茶寮,彆說買賣還不錯,一天能賺二三百文呢?五皇子脫手可風雅了,給的小費夠我賺一年。如果多幾個如許的客人,冇準我已經發財了。”
秦牡丹悄悄鬆了口氣,快步走出了房間。
心道:趙真這纔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堂堂皇子,甚麼樣兒的好茶喝不到?如何能夠惦記取鄉間那粗陋的花茶,八成是看上這個秦芍藥了。
秦牡丹道:“你們那小處所倒是人傑地靈,不但讓你嫁給了七世子,還能熟諳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