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趙蔚楚卻隻冷冷地拋出三個字:“毒婦,滾。”
身材比腦袋快,等她反應過來時,她的雙臂已從前麵抱住了他的腰:“你彆活力了嘛,今後我會重視的。”她的聲音有些啞,但尾音上蹺,不自發地便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正待問問是如何回事,秦瑩瑩卻已從馬車裡跳了出來:“楚郎,你今兒也來上香麼?但是探聽到我今兒來此禮佛,特來與我相會的?”她嬌羞的以手帕掩臉:“實在不消這麼費事的啦,隻要你說一聲,非論在哪,人家也會赴約的。”
與她的難過相反,趙蔚楚此時倒是滿心旖旎。溫香軟玉在懷,縱使隔了厚厚的狐裘和衣料,他也還是能感遭到那腰肢的纖細和柔嫩。那一夜恍惚的影象湧上心頭,小腹便不自發地竄出一股邪火,燒得他眸色都深了多少。
趙蔚楚一勒韁強,追風便拐進了林中的一條小道。
趙蔚楚更氣了:“曉得你還去管她,你有病啊?”
般若寺門口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被麵前這一幕雷得外焦裡嫩。見過倒貼不要臉的,但是不要臉到秦瑩瑩這程度的還真是從未見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