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俄然聽到剛走出去的學子道,“這溫至清不愧是案首,果然靠譜,剛在泰盛賭坊拿到了贏來的二兩,請兄弟們喝酒。”
“同知大人…”
雲溪鹿神采冷酷,一字一句道,“你可知小花本來還能重新投胎的,就因為你,她不但再也冇法當人,還要入十八層天國受儘科罰,你不配當小花的哥哥!”
賭坊老闆還要說甚麼,卻被周同知給冷著臉打斷了,“你做出如許的事情,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討情也冇用。”
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這許豐年一點都不值得人憐憫。
聽完這些話,許豐年直接踉蹌了兩步,失魂落魄地直點頭,“我…我冇想到會如許嚴峻…我…”
周同知聽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彷彿在判定他們兩邊說辭的實在性。
“行了,有話等回了衙門再說!”
雲溪鹿說著,將淨瓶裡的小花倒了出來,並給她貼上了顯形符。
但以後,當他嚐到款項帶來的好處,對小花的豪情就已經變質了。
因而點頭道,“行,我就住在朋悅堆棧,到時候同知大人到那邊尋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