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走出院子,卻聽程令儀又叫道:“奶奶,二嬸,磊堂弟,既然不是二房做的,曲解也算是解開了,你們這麼急著走做甚麼?大房已經被燒燬了,我們能倚靠的親人,可就隻要你們了……”
傅老太和傅二嬸即使心有不甘,但見傅磊神采不好,便也順著他往外走去,臨走時,傅二嬸還朝著程令儀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口說無憑,可有人瞥見了?”
再待下去,指不定又要如何扯到他身上去。
傅玖回望著他,眼神寒如利刃。
“奶奶,二嬸不想管我們,我也能瞭解,可您倒是我們的祖母,即使我先前對你多有不恭敬,哪怕讓我給你叩首賠罪都行,可你不能真的狠心撇下我們不管吧?家冇了,我們再無去處了呀……”
他這話很有些分量,世人便是先前不信,這會兒也有些信了。
程令儀跟傅玖對視一眼,都搖了點頭。
畢竟大房和二房是親血脈,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二房的人再狠辣,應當也做不出如此喪知己的事吧?
傅磊哼了一聲,“有過爭論又如何?”
高村長不為所動,持續道:“可大房的人說,這把火是你們放的……”
他們的確冇法證明火是傅磊放的,那不如反過來,讓他自證。
這兩口兒還真是難纏,他之前倒是小瞧了他們。
可不是傅家二房,又是誰呢?
剛纔她對二房還儘是防備,這會兒語氣裡卻滿是靠近。
這話問得奇特,傅磊一樣一臉不悅地看著他。
傅老太還冇接話,便被傅二嬸搶白道:“你做夢!我家的屋子再多,也毫不會分一間給你,你們休要打我家的主張!”
傅二嬸也皺眉不解隧道:“就是嘛,我們又不能預知,要怪就怪他們本身不把穩,跟我們有甚麼乾係?”
他冷眼掃過統統人,“這場火跟我毫無乾係,你們如果還不信,我便以秀才的名義做包管,若這把火是我放的,便叫我被剝奪功名,平生不得科考!”
他盯著程令儀的眼神幾欲噴火,冷冷道:“我說過,昨夜我一向在屋中睡覺,從未分開過,青麥可覺得我作證。”
他拽住想要上前說理的奶奶和娘,倔強隧道:“既然事情跟二房無關,我們就先歸去了。”
話還冇說完,傅老太當即尖叫起來,“你放屁!高勇,彆覺得本身是個村長,便能夠信口扯談,這跟我們有個屁的乾係?”
“我怎會理虧!”傅磊狠狠睇著她,“昨夜我一向在屋中睡覺,底子冇出過屋子!”
程令儀神采受傷,不看傅二嬸,隻盯著傅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