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貫耳,程令儀乾脆拋棄燈籠,提起裙子,小跑著向門內行去。
他低垂著頭,薄弱的背脊微微曲折,像極了一株被風雨培植過後的竹子。
她還在錯愕中冇有回過神,就又聽傅玖說道:“剛曉得動靜那一刻,我也感覺不成能,可新晉的生員當中確切冇有我的名字,令儀,是不是我太自大了,我明顯一無所長,甚麼都做不成,卻恰好感覺本身能夠……”
她不清楚傅玖的氣力究竟如何,但卻曉得他自小天賦異稟,不然也不會十二歲就考中童生,再加上院試前這段時候,他一向勤奮刻苦,未曾有一日懶惰。
她將傘遮在傅玖頭頂,忍不住責備道:“傻不傻,有甚麼事不能出來說,要站在這裡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