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玖俄然道:“二嬸,既然你認定奶奶是被我娘氣病的,想叫我們認下也行,昨日你請的是哪家郎中?我們再去確認一番,若郎中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那這五兩銀子和兩隻雞我毫不認賬,反之,你得給我們補償五兩銀子。”
“並且我說的是,如果奶奶不是被我娘氣病的,你們才用給這五兩銀子,二嬸這麼急著辯駁,莫非是承認奶奶的病跟我娘冇有乾係?”
傅二嬸白她一眼,“甚麼還給你,這是你該出的賠償!”
“我當是誰呢,本來是孫媳返來了。”
程令儀冇理睬她,箭步衝上前一把扯開傅二嬸,又將傅玖攙扶起來,取了把椅子讓他坐著,把他的傷腿安設好,這才轉頭冷冷瞪著傅老太。
她看向江氏,“老邁媳婦,不管我是不是被你氣病的,我是你婆母,你莫非不該奉侍我?二房已經出錢又著力,大房冇有顧問過我,更應當多出點錢纔是!”
傅二嬸冇理她,正想翻開荷包看看內裡有多少,胳膊卻驀地被人拽住。
程令儀笑吟吟地問:“二嬸,你肯定是要這一袋錢,而不是跟我們走一遭醫館證明?”
傅二嬸剛纔在屋裡搜刮時,竟然找到了她藏起來的荷包子,那但是她攢的全數產業。
傅二嬸想抽回胳膊卻冇勝利,冷哼道:“冇錯!醫館在城裡,去一趟多費事,這事兒本就該你們賣力,你便是找再多的藉口都冇用。”
並且三小我一來就到處搜刮掠取,跟強盜有甚麼辨彆!
傅二嬸怒道:“如何能夠冇有乾係!郎中親口所說,你奶奶是被氣病的!”
傅二嬸看向她,嘴角歪了歪,“翻地是小事,你不肯去冇人逼你,但娘倒是是以被你氣病的,郎中都說了,若不是娘氣怒傷身……”
隻是她們不聽因果,光記得這事跟江氏有乾係,便一股腦把統統錯誤都怪到江氏頭上。
江氏一臉的悲忿,想解釋卻又無從回嘴,傅老太的確是跟她吵完歸去才病倒的……這一點她認,可她們張口就要五兩銀子和兩隻雞,這不是訛人嗎?
三人正要走,江氏不知想起甚麼,吃緊衝進屋裡,從屋裡出來後追上去攔住了傅二嬸。
傅老太雙手叉腰,涓滴看不出是個病人,隻聽她中氣實足隧道:“兩隻雞並五兩銀子,你們立即拿來給我,我就歸去。”
他話還冇說完,傅老太便討厭地瞪了他一眼,“你住嘴,你個孫輩也敢說教起我了?”
程令儀嘲笑一聲,“你們這是在要賠償嗎,清楚就是強搶。”
“這本就是你們該出的,要怪就怪你婆婆,誰叫她違逆不孝,把你奶奶氣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