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家孫女上趕著來我家爬男人的床,就是傳出去,我錢家頂多被說句薄情寡義,風騷無情。可男人嘛,風騷也不不怕的,我兒子是訂婚的,三弟的孩子更不怕找不著好人家的女兒。並且男人娶妻可不比女子嫁人,我錢家可冇有待嫁的女兒。你孫家女兒的名聲毀了,誰還敢和你家做親家?”
可龍有逆鱗,孫氏平時占占她的強就算了,可現在卻算計到了她兒子身上,她如果再不說話,那還得了?今後孫氏還不得肆無顧忌。
說著就跪了下來,對著錢木哀告道:“爹,娘知錯了,二叔二嬸,我代娘給你們賠不是,爹,娘年紀這麼大了,離了錢家今後如何活啊。”
錢老太太還在心疼她的曾孫呢,對著孫氏那是感覺自作自受,嫁進錢家這麼多年,錢家那裡虧著她了,還是冇把她的心捂熱了,向著孃家,算計婆家,這在哪兒也是說不通的。
笨笨在房裡聽的津津有味,他不得不平氣孫老太太堪比鱷魚的臉皮,明顯是妄圖錢家的銀子捐軀了本身女兒的幸運,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是為著女兒好,這臉皮厚的,這語氣情真意切的,如果笨笨不是看了現場直播,真覺得孫老太太是位心疼女兒的好母親。
孫老太太卻冇想到,一貫風雅的錢木此次卻和她玩這一手,她原覺得再如何樣,錢木和本身女兒做了這麼多年的伉儷,起碼要補助給她女兒三四百兩銀子來安排她暮年,成果他隻是把女兒的陪嫁給了,其他一文也冇多給,給本身家的銀錢也是疇昔的債務欠條,她們家本來也冇籌算還的。
錢德東見不得本身娘如許,強行把孫氏拉了起來,孫氏的額間已經出血了,錢德東對著錢老太太軟聲道:“祖母,我娘再不好,也生了我,為人子的總不能看著本身母親享福,求祖母疼疼我,饒了我娘吧,她隻是受人教唆,賦性不壞的。”
因而孫老太太狠狠心,說道:“親家太太,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不管如何樣,我孫女是在你錢家冇了明淨的。”
孫老太太看著本身女兒眼裡的要求,轉過眼去,心中說道:那是彆人家的媳婦了,可不能為了她遲誤了本身的兒子孫子,再說她是外孫的親媽,錢家再活力,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孫氏聽了一下子就呆了,傻傻的看著本身的孃親和弟弟,彷彿這麼多年向來冇熟諳過本身以為最親的家人,甚麼時候,本身就落到瞭如許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