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甚麼,畫著玩,過家家唄。”唐柱子不覺得意地說道:“瞧你操心的,孩子到處走你不放心,乖乖在家拿個木條畫著玩,你也不放心,說你甚麼好呢。”
李氏底子不接這茬,固然心下也獵奇,但有人想拿她當出頭的椽子,門都冇有,故作冇聽懂此中含義般,淡定地塞了一把枯樹枝進灶膛,似笑非笑似說道:“弟妹這麼想曉得,要不本身去聽聽看?”
固然手裡攢了一百多文,但今後要買糧買種子,氣候更加冷了,還得給孩子們稱棉花扯布做衣裳,手頭確切不寬鬆,也就不再推讓:“行,就算閨女借你的。”
“她們不曉得,這都是你哥哥們暗裡貢獻我的。”馮氏瞪了一眼閨女道:“你現在客氣個啥勁?等日子過好了,大不了再還給娘就是。”
每天一點進步的感受讓唐文翰非常充分,樂此不疲,渾身充滿乾勁。
這類拉仇恨的事兒,唐文翰哪能接啊,趕緊分給表哥表姐,這一行動更是果斷了馮氏的決計,如果外孫今後讀書上也有天稟,砸鍋賣鐵也得供,他們百口緊緊褲腰帶,信賴供出來的決計不會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