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提是大伯和大伯孃給我家乾一個月的活兒,在這一個月當中如果你們學會了這豆腐的做法,那麼我就再借你們五兩銀子去外頭開豆腐房。等將來攢夠了銀子就把這十兩還給我,如果你們這一個月內學不會,那就立即還我給五兩銀子,或是分開前樹村兒老死不相來往。你們放心,隻是你們用心學,用不了一個月保你們會,但如果你們心不誠那就是十年你們也學不會。”古月的話讓古來富和李氏驚得一時忘了言語,在場和村民包含在屋裡仔諦聽著內裡動靜的古來福佳耦倆都駭怪不已。
“大伯,說到底我們都是嫡親之人,明天出瞭如許的事情我們臉上都冇光。我爹剛纔還在擔憂大伯孃和大堂哥的傷勢,我也曉得你們家拿不出銀子來,有句話我本不該說,我們家的銀子它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大夥都曉得我家賺了錢,但是那銀子是咋賺的?四五年了,我們百口冇有一個睡過整宿覺,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的我爹都是天不亮就往集上趕,這此中的苦和累你們誰曉得?你們一家四口,有四個勞力。我們一家五口卻隻要兩個勞力,可就是我們兩個勞力的人家,出了攤兒返來還能種那十來畝的地,就算有張三叔的幫手,我們家起碼也得種上四畝吧?但是你們家呢?一年種不到三畝地。兩個大小夥子見天的在村裡頭閒逛,如果如許還能過上好日子,還真是冇有天理了。你們不消擔憂,我說這些並不是為了不出銀子找藉口,而是為了讓你們明白,這天下冇有白吃的飯,這銀子我能夠出,但是我有一個前提,你們承諾我就出,不承諾就旁找門路。”古月的一番話說得古來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要不是實在冇有體例,他哪會任她一個小輩兒的當著全村人的麵兒數落他們?
“這事兒還得去找老三,這村裡頭也就是他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子。”其他兩人也明白,如果說這個村裡子誰能拿出五兩銀子並且會幫他們的也就是老三了,隻是現在這個當話柄在是分歧適。
本來籌算多存些稿,在除夕期間搞一下活動的,成果姥姥卻俄然昏倒。莫舞定會保持更新,儘力存稿,隻是除夕的活動不必然會實現了。但願姥姥能夠早日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