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以後牆皮上留下的細土能夠止血。
是青山!
“嗯!感謝青山哥!”麗娘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這才放下心。
握緊手裡的棍子,麗娘問,“這個時候了,青山哥你有甚麼事不能明兒說嗎?”
擦了擦眼角的潮濕,麗娘昂首回聲,“在呢!蘇大姐,屋裡坐。”
“哪能啊。我就是恐嚇恐嚇他們!看到老太爺來了我纔敢那麼做的!砍人要下獄,我也是曉得的!”麗娘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
“他娶我還不稀得嫁呢?我的男人,必然要跟我在徐家過。”麗娘揚起小臉對峙說。
“你又冇欠我爹東西,送甚麼?”麗娘問。口氣有些不耐。
見麗娘冇想持續和本身說話,青山落寞的低下頭,有些眷戀的說。“那,我走了!東西,我給你放在這裡了!”
麗娘鼻尖刹時一酸。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她抿抿唇低頭走出了爹的屋子。
聽了爹的話,麗娘拍拍身上的土,在爹的劈麵矮凳上坐下,滿不在乎的說,“那就不找!”
“我不找!阿烈還那麼小,我如果結婚了,今後誰找爹費事如何辦?嫁人了就得聽婆婆相公的話,我不找!”麗娘彆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