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唐婉直接累趴在床上,起都起不來,如果不是因為渾身痠痛得腳都抬不起來,唐婉必定一腳踹得他下半輩子都站不起來!
她終究忍無可忍了,抬腳朝著葉墨塵的身下踹去。
打獵竟然不帶她!
她在內心估摸了一下本身來月事的時候,貌似現在正巧是安然期。
天剛亮,人家就換上一身練功服站在門外的院子裡練劍,練完劍以後,又親身跑到灶房,給她端粥。
不等唐婉回話,葉墨塵像匹好久都冇有吃過肉的野狼普通,澎湃的朝著唐婉撲去。
葉墨塵當然不會跟她客氣,長腿一伸,直接翻身把唐婉給壓在了身下。
這小冇知己的!
成果人家葉墨塵呢?
唐婉,“……”
唐婉好想打他,好想一巴掌呼死他如何辦?
唐婉,“……”
葉墨塵真不愧是練武出身!
熬了半宿,唐婉實在是對峙不下去了,才沉沉的磕上眼皮,睡了疇昔。
哎呀,真是煩死了!
靠!
固然冇有做出來套套吧,但起碼能夠算安然期來躲避風險吧!
用不完的啊!
“你少騙我!”唐婉嘟起嘴,憤恚得麵龐兒都紅了,“這類事情跟次數冇有乾係!跟你的小蝌蚪和我的小球球有乾係!”
“不過……”她難堪的瞥了葉墨塵一眼,小聲的說,“明天彷彿是能夠!”
等葉墨塵返來以後,看她如何清算他!
“手?”葉墨塵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如何個用伎倆?”
守在門口的侍衛卻恭敬的奉告她,“太子殿下和駙馬爺天冇亮就解纜去打獵了。”
不消管?
她如何曉得啊,她又冇有做過!
明天打了一天的獵不累啊?
葉墨塵悄悄的歎了口氣,循循善誘道,“誰奉告你做一次就會懷上的?不會的,哪有那麼快!”
冇事理體例冇想出來,要讓他忍著吧!
要不要人活了?
有冇有搞錯!
葉墨塵膝蓋一擋,悄悄鬆鬆的把她的腿給壓在了身下,委曲的看著她,“娘子好狠的心,洞房花燭就想讓為夫站不起來嗎?”
到了早晨,葉墨塵都冇有返來,唐婉愁悶的看著已經黑透了的天氣,走到門外,問守門的侍衛,“駙馬還冇返來嗎?”
一早晨的次數,唐婉手指頭加上腳指頭都數不過來了,他還說等閒放過她!
小丫環偷偷看她一眼,小聲的說道,“駙馬爺說,本日氣候好,和太子殿下去城外打獵了!”
“葉墨塵,你到底是不是小我啊!把我折騰成如許,你本身如何一點事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