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還把你衣裳給偷走了,要不是你把衣裳先脫下來了,誰有本領偷你的衣裳啊?難不成還是有人直接脫手把你衣裳給扒下來的?”連妮子毫不客氣地收回嘲笑的聲音,語氣也愈發放肆起來,“那你倒是說說啊,到底是哪個和你相好的,竟然把你的衣裳給扒下來了?”
這個時候江守仁也已顛末來了,這段日子,他很少待在家裡,有的時候是去地裡漫步,有的時候就跑去後院的菜地待著,而更多的時候,他喜好跑去江家祖宅那邊,畢竟那邊有一些讓他感覺暖和的回想。
江輪忠冇有開口說話,隻是陰沉著臉坐在那邊。
而現在,江輪忠感覺本身碰到了一個很好的機遇,能夠操縱本身的愛麵子,來把張甜甜給重新送出去。
“爹、娘,你們叫我過來有甚麼事?”不知從甚麼時候開端,江守仁的肩膀老是微微弓著,顯得非常冇有精力,就彷彿有些駝背似的。
但是江守仁卻冇有任何反應,他隻是淡淡地看了張甜甜一眼,然後就轉頭去看趙氏:“娘,你叫我來到底有甚麼事?”
可饒是張甜甜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也冇讓趙氏竄改主張。
連妮子倒是冇有猜錯,張甜甜的衣裳確切是被人扒下來的,不過這件事就連張甜甜自個兒都有些拿不準,更遑論是其彆人了。
提及來,還是方纔張甜甜的那句話提示了她呢,這如果能藉著這件事把張甜甜給休了,說不定本身之前的主張就能達成了呢。
隻是這個挑選固然是對的,但是也必定了是不會有成果的,因為江輪忠內心也早就有另一個主張了,那就是把韓青梅重新娶進江家來。
如許他便能夠進一步考慮之前的那些主張了,以是此時他固然看起來非常地公允公道,但實際上是比趙氏還要無情。
“你……”如果是彆的事,張甜甜還能還口,但是在這件事上,她確切是站不住腳的,隻能站在那邊氣得直頓腳,“我那底子就是被人給讒諂你,必定是有人把我的衣裳給偷走了!”
或者該說,實在趙氏這主張一向都冇有變過,隻是一向都抓不到把這主張變成實際的機遇,現在可貴碰到了這件事,她又如何會掌控不住?
“你還過不下去了?你倒是說說,自打你來了我們江家,你做過幾頓飯?洗過幾次衣裳?割過幾次豬草?又下過幾次地?”此次不消趙氏抵擋反擊,連妮子已經直接頂了上去,常日裡她和張甜甜對上,普通都是半斤八兩,此次終究逮著這麼好的機遇,連妮子又如何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