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裡不止她能進。
“雪晴,你爹快不可了,如何辦啊?如何辦啊?”秦玉芝一個婦道人家,碰到事就隻會焦急,卻毫無體例。
她做事有規有矩,凡事都會列出打算來,比現在天做甚麼,明天做甚麼,如此等。
三十來人的飯在楊雪晴手中就跟不是活兒一樣,先做甚麼菜後做甚麼菜,她內心早有打算,燉了肉連帶騰乾糧,青菜洗出來要麼焯水涼拌,要麼清炒,這些活兒都在她手中遊刃不足。
一咬牙,楊雪晴握緊了楊靜遠的手,意念一動,兩人便進了空間。
楊靜遠在泉水中整整泡了一個時候,脈象才略微有了些規複跡象。
秦玉芝泣不成聲,“是你爺爺,他帶著人來搶了我們家,我攔不住,推搡中我摔了一跤,你爹見了就硬要起來跟他們冒死,成果……成果你爺爺就拿棒棰砸了你爹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