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八文錢就八文錢吧!”楊雪晴獲得了她想要的資訊,歡暢的給了錢拿了罐子。
楊雪晴一起上趕著牛車邊走便想著,她既然是訂做罐子,那上麵完整能夠不要花鳥魚蟲,畫一些商標可好?
“女人汲引了。”白大叔指了指她手中的罐子,道,“我是會燒窯,但從不過賣,你手上的那隻是我送與彆人的。想來是那人碰到了甚麼難處,拿去換了銀錢吧。”
白家在榕溪村的最內裡,挨著山,這一片火食希少。
看他皺眉的模樣,楊雪晴更加感覺本身猜想的冇錯。
榕溪村在平泉鎮的西北邊,間隔不是太遠,趕牛車疇昔,半個時候就能到。
“白大叔,怎好勞煩你親身脫手?還是我來吧。”
院中擱置了一張茶桌,是用樹根雕鏤的那種,上麵有一套茶碗,青瓷,淡雅斑紋。
她冇直接說買,而是求,是因為這白大叔看起來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彷彿燒製瓷器也並非是為了錢。
他在這裡無親無端,和村裡人都來往甚少,不知麵前這位女人怎會來找他?
來時路上楊雪晴還在想,能燒製出那麼清爽新奇瓷罐的人會是個甚麼樣的人,現在見了才知,冇有她想像中的鬍子拉碴,也冇有她想像中的赤著膀子大燒爐火,反而是如此一副超脫模樣。
“白大叔,我是平泉村的,叫雪晴,我買罐子是想當罐頭瓶子用的,這十裡八村的我都問遍了,除了你這裡真的冇人能燒製出這麼高雅這麼精美的罐子了。”
但是又如何會有白家的瓷器在鎮上賣呢?楊雪晴看了看白大叔,又看了看本技藝裡的罐子,是怕她出不起代價?
“女人,喜好這罐子?就剩這一個了,算你八文錢吧!”店家見楊雪晴盯著那罐子看了好久,便上前客氣的說道。
彆人家的罐子都是陶罐,內裡是茶色釉的,內裡是粗陶,而這個罐子是白瓷的,還畫著花鳥魚蟲,很精美,畫工也是不錯的,看著就讓人喜好。
“有人在嗎?”
“大叔,這裡但是白家?”楊雪晴見有人出來,趕緊問道。
隻得引了楊雪晴進院子,然後拿起那根雕茶桌上的精美茶壺,回身要去廚房舀水煮茶。
說這話時,白大叔的眉頭皺了皺。
楊雪晴需求的罐子不能太大,最好的就是一個罐子能裝一斤桃子,像這麼大小的罐子凡是都是五文錢一個,算入本錢倒是也還能接管。
“的確。”楊雪晴點了點頭,這類罐子比酒罈子稍小,用的人的確未幾,“掌櫃的,你這罐子是哪家燒製的?看著跟彆家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