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一百張蔥花餅用的九斤白麪、二兩油是家裡的,蔥是菜地裡的,本錢約莫三十五個銅錢,賣了一百個銅錢,純利潤就是六十五個銅錢,比明天賣炒肥腸還賺。
乾癟老婆子喃喃道:“我家可不敢用白麪做餅的買賣。”
到了村頭,大槐樹樹下坐著的幾個老頭老婆子對兩兄弟問東問西。兩兄弟也不坦白,就說去金雞鎮賣餅了。
李健安、李福康沉浸在賣完蔥花餅大賺特賺的狂喜當中,壓根不曉得已經被同業的黑痣老頭盯上了。
剛纔他們買的藥材、白麪等花去了八十五個銅錢,還剩下十五個銅錢。
一個乾癟滿頭白髮的老婆子站起來問道:“你們家的餅竟是都賣完了?”
趙氏坐在一旁不吭聲,倒要看看寶貝女兒如何安排四個兒子。
李福康倉猝給李健安使眼色,讓他從速接下這個活。
很快,就有一個穿戴七成新寶藍色長裙紅光滿麵的老婦人走過來,扣問了幾句,在嚐了一塊蔥花餅以後,取出三個銅錢買走三張餅。
賣餛飩的老頭額頭長豆大的黑痣,已經重視到他們了。
一個街坊剛吃完餛飩,抹嘴付錢,見老婦人一邊走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蔥花餅,便追了疇昔問道:“劉嬸,你今個如何冇吃餛飩?”
李健安兄弟從村口走回家這一起就碰到好幾波人問話,戀慕、妒忌、難以置信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