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氣也不敢喘,趕緊將這螃蟹丟進木桶裡。
或許再找一會兒,就能收成很多海貨呢,這木桶也還能再裝,如果就如許打道回府,難道過分可惜?
但見那螃蟹又伸出大鉗子來碰油燈,鬱雨初急了,胡亂伸手這麼一夾——
無人迴應。
她還記得第一次來這趕海時,最早發覺的也是這類半指長的小魚。
她轉頭一看,原是一隻小螃蟹正從礁石縫裡爬上來,正工緻地用著八隻腳往她油燈的方向爬去。
鬱雨初當即眼睛一亮,讚歎道:“好大的海蠣子啊。”
她來的時候竟是正恰好好。
這些小魚好啊,賣了也不值幾文錢,還是炒了給本身打打牙祭好了。
撿完這些海螺後,鬱雨初起家伸了個懶腰,見本身已經快走到油燈照不到的處所了,便又回身走回幾步。
連續夾了幾下,這鐵鉗子不是落空就是在這螃蟹的殼上滑了一下便傾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