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個時候,鬱雨初攤子上的海貨可算是賣完了,本來想幫著許文君多呼喊幾聲的,耐不住許文君說著“你還是早些回家歇著多和你相公到處”,因而還是歸去了。
她喝了口水緩了緩,問道:“林清河,你說她到底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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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雨初先是點一點頭,而後又有些擔憂地說道:“她不會被人發明抓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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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芊芊笑笑,“我這正巧順道來看看你,一會兒另有事呢,下回我再來看你啊,你得空也能夠直接去我家找我,報我的名字就成。”
“都是今兒半夜在貝沙村海灘上新得的。”
這都是今兒半夜在海灘上得的新貨,您看看您另有冇有彆的甚麼中意的,買些嚐嚐?”
林清河想了想,答覆道:“我在廚房燒飯的時候,她倒是出去了,吃了兩塊糕點就走了,說是出門轉轉。”
鬱雨初快步上前,方纔她為了曲落索擔憂那麼久,忍不住想責怪她兩句,卻在小油燈的輝映下,猛地發覺她身邊還站著一個黑衣男人。
鬱雨初傾銷道:“最是新奇好吃不過了,您就放心吧,我在這擺攤也有一陣子了。”
“哎,好嘞。”鬱雨初回聲道。
鬱雨初的預感還是對的,在她徹夜趕海返來以後,正巧撞見了在自家院子門口的曲落索。
“十文錢一隻。”鬱雨初答道,“您要來兩個嚐嚐不?”
“我正想跟你說呢,紅鸚昨日還跟我說多虧了你給她出的好主張。”
傅芊芊有些誇大地衝她擠眉弄眼道:“我就趁機給他倆放了兩天假,依我看呐,冇準這事兒就能這麼成了!”
中年想了想,說道:“那就要這個玉輪貝,再給我拿五個小海螺也就行了。”
“曲落索,你可算返來了!”
“文君姐,你本日這菜賣得倒是好。”
“如許啊......”
老頭點一點頭,說道:“那就給我拿三個吧,吃得好了我再來買。”
一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在鬱雨初的攤子前立足,目光在海貨上掃了一遍又落在了那圓潤的玉輪貝上,開口問道:“老闆,你這玉輪貝如何賣啊?這看著個頭如何這麼大。”
鬱雨初也是欣喜,“我本來還看不出紅鸚也喜好綠檀,這下他們可真是兩情相悅。”
淘著淘著米,鬱雨初倒是想起了曲落索,方纔本身返來的時候彷彿也冇見著她,因而問林清河道:“曲落索先前返來過了嗎?”
二人酬酢一陣,鬱雨初就低頭玩弄起本身的攤子來。
“可不是嘛。”
林清河默了默,也站起家,“那我去四周探聽探聽,看有冇有人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