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點了點頭,安撫道:“是不抓,我就給你看。”
曲落索彷彿感覺有些難以開口,支支吾吾地才說:“就是......我看你和林二哥豪情很好,你們、你們也在一個屋裡,我感覺、我感覺我還是把本身的耳朵堵住,對大師都好......”
話音未落,鬱雨初又急倉促地衝了出去,不過順帶便的還是給曲落索把柴房的門關上了。
“現在能夠還不較著。”
鬱雨月朔邊說著,一邊抬手跟曲落索比劃著,“你有冇有見到一個鏟子?個頭很小的,它——”
她剛把這兩條海鯽魚放進大木桶裡,就聽到不遠處的林清河俄然喚她:“雨初,你來看看?”
這頭她還在想著要聊甚麼話題氛圍纔不難堪,但身邊的林清河已非常天然地拎著小鐵桶朝邊上走去。
“如何瞭如何了?”鬱雨初快走幾步湊了疇昔,在林清河身邊蹲下。
鬱雨初訝異地說道,“好端端的你堵住耳朵做甚麼?另有,你這布條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鬱雨初話還冇說完,曲落索就答覆道:“先前洗碗的時候,我在灶台邊上櫃子裡最底下彷彿瞥見一個小鏟子,不曉得是不是你要找的。”
緩過勁兒來後,鬱雨初又回身排闥而入。
鬱雨初頓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可看曲落索這一臉的蒼茫也不像作假,當即上前幾步,在她身邊蹲下。
感慨了一句,曲落索不敢多想,這一整天的怠倦讓她很快就欣然入眠。
許落索不解地搖了點頭,“我耳朵冇事啊。”
鬱雨初倒是冇想到竟然會是這個啟事,直接愣住了。
看形狀,這幾條小魚呈橢圓形,腦袋比較大比較圓,越到尾巴就越細。
曲落索正籌辦鑽進被窩歇息了,猛地對上鬱雨初的視野,被下了一跳,“鬱雨初,你嚇死我了!”
曲落索一臉誠心腸解釋著:“至於我為甚麼要堵耳朵......當然是為你們考慮啦。”
順著林清河的目光看去,二人身前這淺淺的小水塘裡正遊動著幾條小魚。
“哎呀,就是、就是......”
話還冇說完,就見林清河已披了件披風,整了整衣領,還緩慢地從餐桌底下拿出了一個小鐵桶來,這小鐵桶裡還放著一個鐵鉗子和小油燈。
一想到上回的狼狽遭受,鬱雨初還愣了愣,有些躊躇地說道:“但是你明天賦返來,這幾天出海也累了,我看你還是好好休(息)——”
“這是甚麼魚?”鬱雨初倒是冇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