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鬱雨初鬆了口氣,“你這衣裳倒是好辦,倒是這臉......”
她回身看去,正對上林清河的視野,“林清河你回(來了)——”
本來要說的話還冇說完,鬱雨初的雙眼俄然微微睜大,冇忍住驚呼道:“林清河,你的臉如何了?”
固然鬱雨初不太會殺魚,不過她倒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在裡屋也坐不住,半晌以後還是走去廚房。
她猛地向後退了一大步,而後有些難堪地嘲笑道:“那既然擦完了你要不歇會?這魚我拿去廚房——”
——
擦完了林清河兩側臉頰上的泥點子,鬱雨初又去擦林清河左眼眼尾的泥點子,用力摩挲著卻也不見那泥漬被擦掉,鬱雨初喃喃道:“這也太難擦了,你等等啊。”
鬱雨初有些擔憂地抬手摸上他的額頭,又收回擊抹了抹本身的額頭,有些迷惑地喃喃道:“不該該啊......應當冇有熱度纔對。”
“走這麼快做甚麼,真是......”鬱雨初瞧著他的背影,目光帶著幾分迷惑。
鬱雨初啃著這桂花糕,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鬱雨初謹慎翼翼地捧著這竹籃子,又將它放到了桌上,正要伸手拿一個出來就聞聲身後老舊的木門收回一聲“嘎吱”,緊接著傳來兩聲男人衰弱的咳嗽聲。
“這下就好了。”鬱雨初對勁地點一點頭,卻見林清河的臉有些微微發紅。
白冬梅人固然很暴虐,但是做出來的點心還是很好吃的嘛。
林清河放下菜刀,轉過甚來看她,搖了點頭,說道:“冇事,”
鬱雨初愣愣地點了點頭,而後抬手指了指身上的這些泥點子,遊移道:“你這也是河塘裡——”
就見林清河渾身彷彿都在泥濘地裡打過滾似的,額發上還滴著兩滴臉上固然有被擦拭的陳跡但還是有好些泥沾在兩側臉頰上。
說罷,還不等鬱雨初迴應,林清河就直接回身,急倉促地走了。
鬱雨初細瞧起他的臉來:“這泥點子倒是都快乾了,我看你還是早點找個鏡(子)——”
不會又是著涼了吧?
林清河與鬱雨初對視後倒是有些略略低頭,隻是將右手上用繩串著的魚拎得更高了。
“草魚。”
一兩下還好,不過擦著擦著鬱雨初老是感覺林清河略略抬頭要向後倒的意義呢。
“可你不是剛從河塘裡跌倒了嗎?”鬱雨初發起道,“不如你先去泡個澡?”
“冇......冇甚麼。”林清河答道,挺直了腰板,倒是略略側過甚撇開了視野。
林清河抿了抿唇,有些遊移地開口道:“雨初,你這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