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傑低頭看了看鬱雨初的掌心,見她手掌和手指上都有些紅痕,一些陳跡還挺深,幾近破皮。
白冬梅不懂白仁傑為何對著鬱雨初這般陰陽怪氣,她有些擔憂地看了看麵色還慘白的白春桃,發起道:“不如我先帶春桃歸去......”
也難怪白春桃會被他們寵得如此放肆。
白仁傑還能看出她手上這紅痕是分兩趟產生的?
鬱雨初看著這一幕,心中倒是生出幾分戀慕之意來。
“令妹脾氣不好。”
白春桃從白冬梅懷裡昂首,眼帶淚痕,委曲巴巴地喚白仁傑道:“三哥......”
白春桃重重地點一點頭,又將頭埋了下去。
白仁傑應了一聲,話鋒一轉又道:“固然我是第一次見弟妹,不過弟妹看著倒是很麵善呢,就彷彿在那裡見過似的。”